“瓶兒,你最好扶下桌子。”
莫瓶兒:“……”
她模仿著師傅的樣子,冷冷開口,“你的本事,要是能有你的嘴巴一半厲害,我可能就把你當個人了。”
蔡林宴:“???”
玩大了?
真給惹生氣了?
“你就這點力氣嗎?養條狗都比你有用。”莫瓶兒再次飆出垃圾話。
臥槽!
蔡林宴忍不了了。
當即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去掰莫瓶兒的手腕。
莫瓶兒紋絲不動,小嘴跟抹了蜜似地,瘋狂輸出。
蔡林宴本是想以另外一種方式,向莫瓶兒分享自己變強了的喜悅。
但被垃圾話一通狂轟亂炸後,徹底紅溫了。
“嗬,竭儘全力,尚不如我一根,竟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莫瓶兒冷笑一聲,將除了食指外的其餘四根手指,全部收回,微一用力,就將蔡林宴掀翻在地。
“轟!”
蔡林宴跟昨天的白虎一樣,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摔得七葷八素的。
“好爽啊。”莫瓶兒興奮得小臉通紅,“原來師傅罵我的時候,是這種感覺。”
回應她的,隻有蔡林宴哼哼唧唧的聲音。
莫瓶兒這才回過神來,驚呼一聲,連忙扶起蔡林宴,關切地問道:“林,林宴,你沒事吧?我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
蔡林宴:“……”
“身體上的傷痛是小事,關鍵是這裡痛。”蔡林宴用右拳,輕輕捶了捶胸口。
本以為一覺醒來變強了,有機會成為顧繡衣那樣的高手了,哪想到,居然連莫瓶兒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蔡林宴的高人夢,被無情地粉碎了。
“林宴,其實你已經很厲害了,都能抵住我一根手指了。”莫瓶兒柔聲安慰。
你要是不會安慰人的話,能不能免開尊口?
蔡林宴一陣無語,但他心裡也清楚,僅憑喝杯虎血,就想和真正的高手一較高下,那是在做夢。
“瓶兒,如你所見,我已經比昨天強了太多,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異常?”
莫瓶兒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問道:“林宴,你真的比昨天強了很多嗎?”
在她看來,真的沒區彆啊。
“出去!”蔡林宴急了,一指門口的方向。
莫瓶兒噘了噘嘴,“不要,你今天都還沒認真看我呢。嘻,看完我再出去,好不好嘛?”
蔡林宴:“……”
妖女還撒上嬌了。
但他也看出來了,莫瓶兒真沒有故意羞辱他的意思。
氣頓時沒了。
蔡林宴重新坐下,忍不住撓撓頭,“瓶兒,可我確實感覺,我比昨天強了無數倍啊,這感覺不可能是假的。”
以前的他,做夢都不敢想,他能把實木桌子,肘擊出個木洞。
“嗯……”莫瓶兒撐著小臉想了想,“可能林宴你雖然變強了,卻仍舊處於鍛體初期,所以才讓我感覺變化不大?”
蔡林宴頓時來了精神,“細說。”
“林宴,你往後退退。”莫瓶兒揮揮手。
蔡林宴從善如流地提著凳子退後幾步,然後靜靜地看著莫瓶兒的表演。
“這是鍛體中期。”莫瓶兒說完,就將手極其緩慢地,落在桌子上。
“轟!”
可實木的桌子,卻在摸瓶兒手掌落下的瞬間,就分崩離析。
蔡林宴下意識地看向腳下的木板。
和昨天不同,腳下的木板,並沒有隨著莫瓶兒這一掌而龜裂。
“所以瓶兒,你現在是鍛體後期,或者巔峰?”蔡林宴似懂非懂。
莫瓶兒不滿地嘁了一聲,“我十歲就已經步入人道領域巔峰了,林宴,你怎麼能這麼小瞧我?”
蔡林宴:“……”
“隻有步入人道領域,才算得上是武道修行者。”莫瓶兒又道,“無法步入人道領域,哪怕是鍛體後期,也跟普通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