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
明明昨天對視,也就隻是心跳得厲害而已。
怎麼今天就要進入“忘我”的境界了?
這是不是太快了?
莫瓶兒傻了,微張紅唇,呆呆地看著蔡林宴。
事實上,蔡林宴也沒比莫瓶兒好多少。
哪怕兩世為人,就算莫瓶兒還尚且青澀,但她也絕對是蔡林宴所見過,最美的那類女人了。
不,沒人能和她相提並論,蔡林宴甚至都懷疑,世界上是否有比莫瓶兒,更美的人了。
和這種級彆的美女對視,是相當考驗心理素質的。
前世的蕭楚南,可能一秒就直接敗下陣來了。
尤其莫瓶兒呆呆的模樣,更讓人有種,想把她揉進懷裡的衝動。
蔡林宴記的,前世曾有人說,男女對視,男的能忍住三秒不親上去的,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女的太醜,要麼男的不行。
可現在,女的傾城之貌,男的二弟天下無敵。
此局何解?
蔡林宴知道,莫瓶兒肯定對他有點好感,更是直言不諱地表示喜歡自己。
但那隻是作為朋友,純粹的喜歡。
要是因此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上去吃個嘴子,恐怕會死得比那張桌子還慘。
忍住,一定要忍住啊。
蔡林宴使勁兒掐著大腿,每隔兩秒,就瘋狂眨眼。
彆說,還真有點用。
果不其然。
莫瓶兒也是保持著理智的,很快,她就猛地側過頭,故作鎮定地說道“好,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說完,也不給蔡林宴開口的機會,就逃也似地跑出客房。
“呼……”蔡林宴也長舒了口氣。
太他媽煎熬了。
早知如此,昨天寧肯得罪莫瓶兒,也不能應下這種事啊。
“以後每天都要來一次,這他媽誰能頂得住啊?”蔡林宴有點絕望了。
但轉念一想,剛才莫瓶兒明顯也很不適,說不定今天過後,她自己都不提這事了呢?
嗯……
最好能如此。
但蔡林宴萬萬沒想到,第二天,莫瓶兒竟然又來了。
莫瓶兒臉很紅,扭扭捏捏的,但還是目光躲閃地說道“林,林宴,該那個了。”
蔡林宴“……”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幾天。
這幾天,為了完成蔡林宴大刀闊斧的改革,莫瓶兒一聲令下,客棧直接暫時歇業了。
當然,歇不歇業的,似乎也無人在意,畢竟平安客棧本就沒什麼客人。
蔡林宴這幾天卻忙瘋了。
不僅要製定六菜一湯的菜譜,監督廚子們的學習進度,還要麵試楚雲舟等人請來的女堂倌。
為了控製力量,每天還要花至少一個時辰的時間,用來練習女紅。
除此之外,蔡林宴每晚還要抽出時間,繪製旗袍。
蔡林宴請那些肯露腿的女堂倌,可不是單純為了讓她們露露腿而已,那太低俗,也無趣。
他很清楚,比起那種純露的,其實男人更喜歡那種半遮半掩的風光。
旗袍無疑是,最能滿足這一點的服飾。
但蔡林宴畢竟隻是靈魂畫家。
他的畫雖能直透靈魂,但碰上這個世界,既無審美,也沒靈魂的繡娘,他頓時折戟沉沙了。
“這什麼衣裳,好奇怪啊,領口怎麼還有幾根麻花?”一位繡娘,看著蔡林宴最新出品的畫作,指指點點。
蔡林宴臉黑得嚇人,“什麼麻花?那是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