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算看明白了,這天下已經被這昏庸的皇帝霍霍的夠慘了!如果有機會,我必取而代之!”
這哪怕是宋雨惜第二次聽呂屠透露願景,可依舊還是被深深震撼了。
第一次呂屠說這話時,他還隻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普通獵戶,宋雨惜是一步步看著呂屠成長到仁勇校尉。
而且呂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踐行諾言!
吹牛的人到處都是,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很少見,更何況還是替她報仇,宋雨惜感動地擁進呂屠的懷抱裡哭了出來。
“謝謝相公,雨惜真的好快活!”
呂屠輕撫著她的背,此時夜幕漸漸落下,呂屠牽起她的手:“夜深露重,咱們回家去吧,對了小羽呢?”
“小羽去看陳花花了,聽說小丫頭受傷了,小羽擔心就帶著藥過去了。”
此時孫狂孫猛二人,正帶著二十幾人的巡邏隊路過:“見過校尉大人,見過夫人!”
呂屠衝眾人點頭:“辛苦大家了,這些時日多加些小心,以防賊人去而複返。”
“遵命!”
不多時南宮徽羽嘟著嘴回來,一臉的喪氣。
呂屠見狀好奇問道:“怎麼了?”
“我這一路回來,路過好多人家都聽到他們在哭,哭得我心裡難受。”
呂屠捏緊了拳頭:“徐涇這個王八蛋,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因他一人,死了這麼多人。”
南宮徽羽也氣鼓鼓道:“我倒是希望他暫時彆死,留他一條狗命等著以後去收拾他!”
宋雨惜勸道:“他被相公砍斷一臂,又身受一箭,就算不死也是個殘廢,掀不起風浪了。”
“這個倒是,他哪怕回了白蓮教,以白蓮教那些堂主的野心,必不可能再聽從他的命令,恐怕以後的天下隻會更亂了。”
呂屠沉聲道:“亂就亂吧,那也不是我們眼下能管得了的,娘子我有些累了,早些休息吧。”
三人相擁而睡,經過一整天的廝殺,誰也沒有心情和精力去做其他事情。
翌日一早,呂屠早早起床來到外邊鍛煉身體。
吃過早飯後,騎著小黑來到校場,發現蕭仲果然又在給新來的300軍奴們洗腦:“你們怕啥啊,挖挖煤而已,隻要能在咱們這挖煤半年的,就給你們介紹媳婦!”
台下的軍奴不可思議地望著蕭仲:“蕭先生,是真的嗎?”
蕭仲一瞪眼:“你們一群軍奴,我還用得著費勁去騙你們嗎?”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也是這個理。”
“所以啊,大家從今日起,就先去挖煤,待會每人領取一個麵罩戴在臉上!”
軍奴們看見口罩那樣式,不由得嘀咕道:“怎麼跟褻褲似的?這玩意戴臉上不是晦氣嗎?”
蕭仲冷笑道:“不戴也可以,以後等你們成肺癆鬼了,媳婦就隻能爬彆人的被窩了。”
眾人一聽連忙激動道:“我戴我戴!”
路過的其他村民,包括呂屠在內,聽得都是忍俊不禁,說起來蕭仲還真是天生適合乾這行,總能用最通俗的語言來達成目的。
蕭仲讓趙亮帶著300軍奴前去挖煤後,這才來到呂屠身邊:“大人,那我就讓劉洪兄弟跟我去招攬流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