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夏知青,送藥呢?這是被轟出來了?你說你這又何必呢?”林染染在門口攔住了夏知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夏知鳶憤怒地瞪向林染染,“你根本就配不上紀大哥,你們早晚會離婚!”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你爸媽離了又結再離再結再離我們都不會離的,氣死你。”
“哼!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夏知鳶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慢走不送啊!切,重生女主就了不起嗎?這輩子,我就是要搶你的劇本,讓你無路可走。”
“讓誰無路可走呢?”紀父的聲音突然傳來。
林染染大喜:“爸,您回來了。”
“嗯。”
“隊長那邊怎麼說?”林染染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答應了,還說後麵這一大片荒地,咱們想開荒多少都行。就是這地太貧瘠了,怕種東西下去,收不回成本。”紀父說道。
林染染眼睛一亮,“爸,您放心吧,對於土壤,我可有研究。後山這片土確實瘦,但我有辦法讓它變得肥沃起來。”
“你對土壤還這麼了解?”紀父震驚極了。
“那當然,我農村出身,從小乾農活長大,一些種植技巧我還是懂的。”林染染自信滿滿。
“那行,等農忙一過,咱們一家一起開荒。不能隻等生產隊發糧,得自己想辦法。”
“嗯,爸,您今天累了,早點休息。”
“你也是,快進屋吧。”紀父叮囑道。
“我等等君驍,他洗衣服呢。”
“行。”紀父說完,便回房休息了。
不一會兒,洗完衣服的紀君驍回來了。
他身上帶著水汽,頭發濕漉漉的,幾縷發絲貼在額頭,顯得格外帥氣。
“媳婦,你怎麼出來了?”
林染染走上前,輕輕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老公,人家這不是在等你嘛。”
“不是不讓你出來嗎?”紀君驍一邊說著,一邊牽著她的手往房間裡走,順便將房門鎖上。
“人家就想第一時間看到你嘛。”
紀君驍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林染染就是這樣,膽子大,什麼話都敢說,特彆是剛新婚那個月,那些話,嘖嘖,撩得人欲罷不能。
“老公,你今天累不累?”林染染輕聲問道。
“啊,呃,還好。下地乾活比在部隊訓練輕鬆多了,這點苦我還是能承受的。就是擔心媽媽和小妹,她們沒吃過這種苦,怕受不了。”
“她們確實受苦了,我剛才給她們送藥了。”林染染說道。
“送藥?她們怎麼了?”紀君驍一臉關切地問道。
“這不是被蜱蟲咬了嘛,你呢,被咬了沒?”
“好像被咬了幾處,不過這都不算啥。以前我們在野外出任務的時候,被各種蟲子咬,都習慣了。”紀君驍滿不在乎地說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可是有媳婦的人了。坐床上來,我給你擦藥。”林染染拉著他的手,往床邊走去。
“這……不必了吧,就跟蚊子咬的差不多,明天就好了。”紀君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人家都準備好了草藥,你確定不讓人家幫你擦嗎?”林染染嘟著嘴,撒嬌道。
她這一撒嬌,紀君驍立馬沒了抵抗力,乖乖地坐到床邊。
“蜱蟲咬哪了?”林染染輕聲問道。
“就,脖子。”紀君驍的臉更紅了。
借著那盞黃光的煤油燈,林染染湊近紀君驍,瞧見他脖子上好幾處被蜱蟲叮咬後鼓起的紅包,她心疼極了。
她先是拿起碘伏,用棉球蘸取,緩緩地在他的傷口處擦拭。
碘伏接觸到傷口,紀君驍的身子微微一顫。
林染染見狀,手上的動作愈發小心翼翼,嘴裡還輕聲念叨著:“忍一忍,馬上就好。”
消毒完畢,她用手指輕輕拈起一團草藥,均勻地敷在叮咬處。
她湊近他的脖子,緩緩地吹氣。
紀君驍原本就因她近距離的接觸而身體緊繃。
此刻,她這輕輕一吹,像是點燃了他心底那根壓抑已久的導火索。
他隻覺一股熱流瞬間湧上心頭,理智的防線在這一瞬間徹底崩塌。
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猛地伸出雙臂將林染染緊緊地抱入懷中。
“你乾什麼?”林染染大驚。
紀君驍呼吸急促,“媳婦,彆動。”
林染染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天啊,太羞澀了,擦個藥而已,他怎麼就忍不住了?
也是,男人的身體構造跟女人畢竟不一樣,原主給他嘗了一個月的甜蜜,突然就禁肉了,他能潔身自好,也算是克製力很好了。
紀君驍本是想忍,可抱著她,越抱越難受。
他想,索個吻,不過份吧?
想此,紀君驍便克製不住了。
他往她的脖子處一親。
林染染身子一顫,像被電流擊中那般。
紀君驍從她的脖頸處一路蜿蜒而上,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動作帶著幾分急切與渴望。
林染染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寶寶四個月了,如果他要她履行夫妻義務,她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就是感覺有點害羞。
紀君驍最終含住了她的唇,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了,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他們兩人的心跳聲。
林染染瞪大了眼睛,瞳孔中倒映著昏黃的燈光以及眼前帥老公那熾熱的臉龐。
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紀君驍的衣角,身體微微後仰,卻又被他有力的臂膀緊緊禁錮在懷中,無處可逃。
兩人的呼吸聲越發急促,空氣裡,全都是曖昧的香氣。
場麵越發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