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叔最終還是同意了鐘無咎的提議。
雖然這麼做對於林警官二人的確有些冒險,但風叔也知道若是今日不能除掉九菊一派的人,讓其跑掉的話,那日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死。
所以現在隻能希望林警官二人運氣夠好,而且九菊一派的人真的會現身了。
就這樣,兩人在距離那日料店不遠的地方靜靜等待,同時儘可能放開自身感知,以免錯過任何線索。
片刻後,一股晦暗而陰冷的能量波動從那日料店中出現!
“來了!”
“動手!”
鐘無咎和風叔幾乎是同一時間察覺到了這股能量波動,隨後對視一眼,齊齊縱身而起,朝著那日料店衝了過去。
隻是兩人的方向略有不同,風叔是衝向了日料店的正門,而鐘無咎則是從一旁小巷朝著日料店的後門圍堵而去。
轟轟轟!
果然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風叔也無愧於他“龍卷風”之名,鐘無咎才剛到日料店的後門,便聽到日料店內乒乒乓乓一陣巨響,顯然風叔已經衝入日料店動手了。
轟!
隻是就在這時,日料店的後門卻是轟然打開,兩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日料店中衝了出來。
其中一人身形高大,長手長腳,肌肉高聳,目光冰冷,簡直就像是個人形凶氣,銳氣十足,陽氣充沛如同火爐一般,顯然是個練家子。
而另外一人卻是身穿和服,柔美妖豔,如同一朵盛開的罌粟,散發出一股股詭異而陰暗的氣息!
“嗬,中大獎了!”
看到這兩人,鐘無咎的嘴角微微一翹。
這兩人顯然不願在白日跟風叔作戰,所以十有八九是用手下暫時拖住風叔,然後趁機從後門突圍,卻沒想到一頭撞到了鐘無咎的手裡。
“殺!”
然而這兩人似乎並沒有把年輕英俊的鐘無咎放在眼裡,所以看到鐘無咎後他們也隻是微微一愣,然後繼續遁逃,同時那身形高大的武者則是右手一揮,並指如刀朝著鐘無咎脖子斬來,速度之快,聲勢之銳,仿佛與真刀無異!
實際上若是被這一招擊中脖子,那彆說是一個普通人了,就算是一個九品超凡也必然會頸骨斷裂而死!
因為這個武者擁有著八品的實力!
但可惜的是他遇上了鐘無咎!
唰!
隻見下一刻,原本赤手空拳的鐘無咎手中卻憑空多了一把緋紅的利刃,並以驚人的速度劃破虛空,直接斬在了那武者的手刀之上。
雖然同為八品,以手刀對真刀,其後果可想而知!
噗嗤!
兩人相隔太近,動作又太快,以至於那武者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右臂處傳來。他的整個右手都已經被人屠從中斬開,刀鋒甚至已經深深沒入臂骨,順勢而上,仿佛要將他整個手臂一分為二。
不過這人終究是八品,哪怕如此倉促他依舊做出了最極限的反應,渾身肌肉猛地繃緊然後發力,身形一轉,硬生生的斷掉自己半邊手臂,避開了人屠刀鋒的繼續攻擊!
“小心,這個人很厲害!”
避開人屠的刀鋒,武者猛地抽身後退,同時對著那女人厲喝一聲。
與此同時,那女人則是右手一揮,一道道冰冷的清水從她寬大的袖口中飛射而出,然後迅速凝結,化為一根根冰矛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鐘無咎射來!
鐺鐺鐺!
麵對那一根根直刺而來的冰矛,鐘無咎也不敢小覷,手中人屠連連揮動,將那些冰矛一一斬碎。
隻是這樣一來那女人和男人已經重新站在了一起,不僅如此那女人還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弄出一團黏糊糊的腥臭血肉附著在那男人斷掉一半的右臂處,不僅為其傷口止血,而且這些血肉還在不斷蠕動,很快就重新補全了那男人手臂斷掉的地方。
“閣下好手段!”
看著手持人屠的鐘無咎,那美豔女子的眼中閃過忌憚之色,隨後沉聲說道:“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繼續鬥下去隻會兩敗俱傷,不如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如何?”
說到這,她從寬大的和服裙擺下拿出一個黑色皮箱,並直接打開,露出裡麵厚厚的數十遝鈔票。
在這個年代,這一箱子鈔票已經足以讓一個人一輩子衣食無憂,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了。
“自古正邪不兩立,在我們的地盤害人,還想用害人的錢來收買我?”
“笑話!”
然而這些鈔票對鐘無咎毫無意義,他冷笑一聲,眼中殺機凜然:“這些錢留給你們在地下用吧!”
“哈哈,說得好!”
就在這時,一聲大笑傳來,便見一身有些狼藉的風叔也趕了過來,對著鐘無咎笑道:“啊咎你說的沒錯,這些家夥一個都不能放過!”
說道這,他將目光凝視在那女人身上,神色漸冷:“這女人陰氣十足,是九菊一脈的術士,那武士應該是他的護道者,不通道術但武力驚人。這樣,我對付那個女人,你對付那個武士。”
九叔心裡清楚,那女人絕對比武士更難對付,好在他這次帶齊了法器也不怕對方,至於那個武士,想必以鐘無咎所展現出的強大力量即便不敵對方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好!”
聽到風叔的話,鐘無咎點了點頭,然後縱身而起便朝著那個武士殺去!
這個武士實力不在三宅一生之下,乾掉他便足以湊夠一千點時空之力了。而且那個女人手段古怪且陰損,現在又是白天,他夜遊神的能力難以發揮,在這種情況還是穩妥起見,以免被對方給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