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雙眼，根本就沒有對焦。
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看我。
但短暫間，我看到他扭頭朝向五骨老人。
不出意外，他應該是在看五骨老人，“五骨，我一個人沒有把握可以對付著小子啊。”
他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感慨。
“怎麼沒把握了，以你的本事就算不能戰勝他，你全身而退不是什麼問題。”五骨老人陰狠的道。
“你說的沒錯，我全身而退是沒有問題，可若是我帶著你想要全身而退就走難了，你也知道今晚的行動任務，有多麼重要。”
五骨老人的神色逐漸變了，“你，你什麼意思？”
“你這次受這麼嚴重的傷，就算傷勢痊愈，也沒什麼大用了。”
“你，你……”
“你明白我意思的……”乾瘦老頭目光逐漸陰狠了下來。
他麵向我，“小子，這邊的事情和我無關，他的命留給你，不過他的舌頭我要帶走。”
話落，一陣濃鬱的煙霧忽然湧現。
“老嚴，你不能這麼做，我們認識幾十年了，你不能這麼做……”
五骨老人明顯慌張了。
開始喊了起來。
我見狀沒有任何停頓，快速朝著那種濃鬱的煙霧裡奔過去。
我手掌攤開，幾道符篆迅速壓著濃鬱煙霧上去，“破風符！”
一陣風湧動，快速席卷著這陣煙霧過去。
煙霧迅速被吹散。
可現場卻已經不見了老嚴的身影。
而五骨老人身體癱軟在地，口中鮮血不止。
很明顯舌頭已經被取走。
加上斷了一隻手，五骨老人算是徹底廢了。
我目光落到了他身上，他嘗試著張嘴說話，但一說話，鮮血流出來。
他眼神當中流露著一絲求生的意誌。
“你想活是吧？”
他瘋狂點頭。
“你是不是還知道術門的很多秘密？”
他再次點頭，眼神當中的渴望變得越發的濃烈。
“你是不是想用這些秘密和我交換，尋得一條活路。”我慢慢地蹲下來。
我們四目相對，他臉上浮現一絲善意。
似乎是在說，“你太懂我了，你簡直將我的意思都給解釋清楚。”
我拿著他的刀插在地麵上，“我的確挺想知道你們邪術士今晚行動的目的，和其他的一些秘密。”
他臉上繼續露出一絲淒慘的笑容。
“隻可惜你誤會了我。”
他發出一道奇怪的“嗚嗚”的聲音。
“我不是風水界的人，風水界的死活我不關心，賀家和杜家，還有其他風水師的死活都和我沒關係。”
我抬手抓住刀柄，“我這人不善良，但是我不會隨手殺無辜之人。”
五骨老人像是聽到了我的意思。
開始拖著殘破的身體，想往前移動。
我就靜靜地看著他，“你說彆人一家三口好好的，你為什麼非要手賤呢？”
話音落下，我抬手斬斷了他另外一隻手，鮮血飛濺出來。
“你為什麼手這麼賤呢？”
“這麼喜歡展現自己的技藝啊？”
“不過不好意思啊，我的刀法不怎麼好，隻能委屈你了。”
話落，我拎著刀對著五骨老人的身體，連續不停地的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