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他的動作,花杳臉色一瞬間白了。
尾尖滑膩,從浴袍裡伸了進去,蹂躪把玩著圓潤,冰冷的溫度,讓花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放開,放手!”
身上的力道不斷的收緊,在呼吸不順的同時更加能感受到尾尖的肆虐。
納爾·蘭切斯特眼中的瘋狂愈演愈烈,就像是毒蛇看到了獵物一樣。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但是也夠用了。
他上半身靠近,單手鉗製住花杳的雙手,腦袋湊近她的脖頸處,鼻間噴出炙熱的呼吸,濕潤黏膩。
“你們做到哪一步了?”
並沒有完全結契的烙印,甚至連臨時結契都沒有。
“穆森那個廢物,居然什麼都沒做。”
納爾·蘭切斯特大拇指摳進花杳的嘴巴,用力拉扯著讓她往後仰。
然後刺痛感從脖頸處傳來。
鋒利的尖牙刺破皮膚咬住了花杳的脖子。
疼!
好疼!
伴隨著屈辱,眼淚自眼尾流下。
眼淚滴落在手背上,納爾·蘭切斯特抬頭,腦袋從花杳的脖頸處離開。
“這就哭了?”
緊接著冰冷的信子吐出,順著下頜往上,眼淚流過的地方,一直向上舔舐著。
直到眼尾。
掙紮間,房屋觸發預警。
金光自身後閃過,穆森在得知納爾離開了黑塔,刻不容緩的趕回。
沒想到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在察覺到穆森發動攻擊的一瞬間,納爾·蘭切斯特就停止了動作。
直接把花杳甩了出去,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伴隨著一聲怒吼。
花杳被匆忙趕來的琰止穩穩接住,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沒事的,沒事的杳杳。”
花杳的目光空洞,完全聽不進去任何聲音,琰止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要去殺了外麵的那個敗類!
穆森跟納爾的戰鬥還在繼續,房間的狹窄,讓二人不得不肉搏相擊。
絲毫沒有任何的留情,每一拳都恨不得打死對方的程度。
這裡的躁動,吸引了不少的哨兵跟向導前來觀看,琰止的加入讓場上的局麵,呈現一邊倒的局勢。
血沫橫飛,鮮血混合著唾液從納爾口角流出,眼角也掛了彩。
雙拳難敵四手,穆森掐住納爾的脖子,他要弄死這個臭蟲。
“咳,咳咳,哥哥這就受不了了?”
嘭!
嘭嘭!
全是拳頭打在身上的悶哼聲。
“小向導的味道,可是很美味啊。”
“納爾·蘭切斯特,你是怎麼敢的!”怎麼敢動他的人,怎麼敢臨時標記的!
怎麼敢!
“穆森少將,納爾少將不能在這裡出事!”
跟隨著納爾一起來到第九戰域的仆從,此時才風塵仆仆的趕來。
白塔的守衛隊也來到這裡。
“少將!”
嘭!
又是一拳。
一旁的琰止也沒有閒著,一腳踹在納爾的胸口上。
“哈哈哈哈,舒服。”
納爾此時已經不成樣子了,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鮮血不斷從口鼻湧出。
聞言,穆森握緊了拳頭,咯咯作響。
“少將,不可!”
就在他出拳的瞬間,被琰止一把攥住。
“我想殺了他的心思不比你少,可是,他不能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