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處處都彰顯著一種特殊的底蘊,有些不經意發現的地方,都有一些精雕細琢的雕像和圖案,有些地方看上去比較整潔,但也有一些區域顯得混亂不堪。
這取決於具體是在哪個區域。
而從建築的樣式、材料和規模可以判斷出,這裡也分了富人區和平民區。
靠近王城中心位置的,自然都是非富即貴。
甚至於,羅熙還看到了王宮。
不過那邊有大批的衛兵鎮守和執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從武器裝備來看,這裡還處在冷兵器階段,不過也有了一些機械科學的基礎,因為羅熙居然發現了一個鐘表店。
單獨從這些觀察上,根本無法判斷出這裡是基於哪個‘童話故事’的背景所建立的。
花店店主艾琳娜給的身份憑證派上了用場。
這一路,光是被巡邏的衛兵攔下檢查身份就有兩次,甚至有一次,還遇到一個衛兵隊長。
對方的體型比狂獅還要強壯一些,光是身上的甲胄怕就有五六十斤,加上尖刺單手錘,裝備的重量就超過了**十斤。
對方的眼神銳利如鷹,狂獅偷偷說,如果動起手來,他可能拚了命都打不過對方。
“大哥,那邊好像是個小廣場。”狂獅這時候指了指前麵,羅熙實際上也看見了,前麵的確有一個並不怎麼大的小廣場,縱深不過二十多米的空地,周圍有屋舍,地下室大塊鵝卵石鋪成的地麵。
這裡經常可以看到馬匹。
所以這一路過來的馬糞也有不少,有趣的是,一些看上去就非常貧困的婦女和她們的孩童,會撿拾這些馬糞。
應該是打算曬乾後,用作家裡的燃料。
此刻有很多人聚集在這個小廣場,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這明顯是加快對這個陌生環境了解的一個途徑。
羅熙和狂獅也擠了過去,而且依靠狂獅那種明顯比其他人都要高一頭的體型,很容易的占據了一個不錯的位置。
人,還在聚集。
有的挎著菜籃,還有牽著馬,不過馬過不來,隻能在外圍。
這邊一個方向有個木台,已經有一些身穿盔甲的衛兵把守。
混在人群當中的羅熙仔細觀察,這裡的士兵氣血極為強橫,鐵質的盔甲在長時間使用後產生了自然的磨痕,但同樣也有拋光的效果,看上去依舊泛著一種讓正常男性都會喜歡的,厚重的金屬色澤。精致的鎖子甲代表著相對高超的冶煉和製造工藝,配合厚實的棉布內襯和牛皮束帶,就變成了一種在這個年代擁有極高防禦力的護甲。
除了長劍之外,還有長柄長斧,不過這玩意兒很沉重,儀式的意義要遠大於實戰意義。
另外,他們的長劍也很鋒利,除了長劍之外,腰間還配備了一把短劍作為副武器。
完全具備實戰效果。
木台上,有幾個套繩。
這是一個標準的絞刑架。
一次性可以處決五個死囚的豪華版絞刑架。
不過此刻,台子上隻有兩個被綁著的人,看他們的樣子已經是沒有反抗的能力了,被揍的鼻青臉腫就不說了,臉上和身上的血都沒擦乾淨。
而且,不像是本地人。
是其他拾憶人。
周圍的人群都是來‘看熱鬨’的,很快有一個像是官員的人宣讀了兩人的罪責。
間諜罪、攻擊衛兵和謀殺
罪名很重,很快,這兩人被戴上了黑色的頭套,然後有專門的人將套繩套在他們脖子上。
他們腳下站立的木板是活動的,用麻繩連接著旁邊的拉杆,一拉開,木板就會像門一樣打開,人就會掉下,然後依靠體重和慣性,套在脖子上的絞繩就會勒斷他們的脖子。
即便是運氣好沒死,也會被持續的窒息而勒死。
隨著拉杆被拉動,兩人的掉落驚起了周圍人群的驚呼聲,隨後絞繩瞬間繃直,伴隨著周圍各種哈哈大笑聲,有的人在咒罵,有的人則是在劃著十字表現慈悲和憐憫,更多的是在和周圍的人交談。
打賭這兩個人是否已經大小便失禁。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
“是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城裡似乎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衛兵隊長說他們是外麵的奸細,這已經吊死不知多少個了,但這些人看上去似乎都不怕死。”
“我看不是,可能是嚇蒙了!”
“克瑞斯,人不可能一直都蒙著,他們又不是酒鬼,就算是,也有酒醒的時候。”
“還是以前有趣,那些犯了罪的家夥會哭著求饒,表現出各種有趣的醜態,我們就是為了看這個來的,現在這個,無聊,死的時候都不害怕,不吭聲嗎”
“兄弟,晚上要打牌嗎?”
“打啊,不過你家裡的那個母老虎能同意嗎?”
“哈,我今天白天找了個機會喂飽了她,就說晚上要去工作,我騙她,說我找了個值夜的工作。”
“那你輸了,拿不回錢,她得吃了你。”
“不會,輸了,我就說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強盜,反正,最近城裡總有那麼一些鬼鬼祟祟的人”
“媽的,誰踩了我腳,這可是我新買的靴子。”
“沒好戲可看了,回家了,凱麗。”
“也不知道辛德瑞拉那個賤骨頭,有沒有把家裡打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