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淩晨,龍陽才離開朱宏遠的辦公室,回到了招待所。剛回到房間,龍陽一頭紮進被窩,呼呼大睡。他好像忘記了昨晚與天天的誤會,也忘記了接手的任務。
龍陽一覺睡到傍晚,期間白蘭敲過幾次門,龍陽沒有起來,翻個身繼續睡著。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龍陽,你終於起來啦!”白蘭高興的站起來,向龍陽問道。
“哦,你怎麼呆在這兒?”龍陽剛出來,就看見白蘭在房間的門口,而且她搬來一個小馬紮,蹲守在門口。
“你一天沒出門,人家擔心你嘛!”白蘭的語氣越來越溫柔,讓龍陽身不由己的想要遠離她。他已經和天天產生誤會,不想讓這種誤會繼續加深。
“我就是累了,睡覺而已。”龍陽說完,轉身向招待所外走去。
龍陽在前麵走著,天天在後麵跟著,不遠不近,不緊不慢的樣子。
“你這是乾嘛?”龍陽突然停下來,回身問道。
“你不是要出去吃飯嗎?”天天天真的說道。
“誰告訴你我要出去吃飯的?”龍陽的本意就是離白蘭遠一點,他才要出門。
“你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你不餓嗎?”白蘭繼續問道。
“我不餓,你回招待所吃吧!”龍陽麵無表情,冷漠的說道。
“我?你?你是不是想甩掉我!”白蘭不是傻丫頭,她從龍陽的態度上感覺得到。“你可是答應過我爺爺的,你要照顧我的,而且是一直!”
“我?我,我不是不照顧你,不是把你安排在招待所了嗎?”白老頭的托付成為龍陽心中的痛,他擺脫不了良心上的道德責任。
“如果我是你的負擔,我願意自己離開。”白蘭說完,傷心的轉身離去。
“白蘭,白蘭,你知道的,我是接了任務的!”看著白蘭傷心,龍陽不忍心,追上去解釋著。
“你的意思是,你是為了工作,而不是拋棄我?”白蘭睜大泛著淚花的眼睛,高興的問道。
“嗯!”龍陽鄭重的點點頭。
“呦!昨晚就親親我我的,今天又在打情賣俏,真是郎情妾意!”身後傳來一陣譏諷的話語,是天天的聲音。
“天天姐,你誤會了!”沒待龍陽說話,白蘭搶著解釋。
“誤會?哼!”天天一臉怒氣,惡狠狠的瞪著龍陽。
“我?”龍陽張嘴隻說了一個字,再也說不下去。他想起朱宏遠的話,有些事沒法解釋,越描越黑。
“沒話說了吧!小人!”天天的話越來越難聽。
“白蘭,我們走!”龍陽的火氣上來了,拉著白蘭的手,特意經過天天的身邊,向市區走去。
“你!”天天的眼淚瞬間湧出,滿臉的委屈。“朱隊通知你去開會!”天天說完,哭著跑走。
天天是被朱宏遠逼著來通知龍陽開會的,沒料想,她又看見揪心的一幕。當時,恰巧白蘭哭著,龍陽安慰著。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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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的心裡就是矛盾的,她既想來看看龍陽,又想聽到龍陽的當麵解釋道歉,誰知又遇見不想看見的場景。
“開會?”龍陽愣了一下。難道又出現新情況?不行,我要趕緊去。龍陽此時顧不得那麼多的情感糾結,快速的和白蘭交代完,自己向著東岩市刑警大隊跑去。
“就等你了!”當龍陽趕到會議室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滿滿當當的坐著人。龍陽看到天天,她坐在朱宏遠身邊,紅著眼睛,做著記錄。
“坐!”朱宏遠工作起來嚴肅認真,沒有廢話,不像私底下那麼隨和。“這是我們刑警隊的龍陽,大家認識一下。他現在的身份是便衣,秘密行動,直接隸屬於我。以後在工作中相遇的時候,大家要全力配合龍陽的工作。”
朱宏遠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已經把意思說的很清楚。龍陽的身份秘密,工作特殊,任務機密,已經擺到內部的台麵上來。
眾人的目光集中到龍陽身上,他們有的認識龍陽,有的不認識龍陽,但除了於飛和天天,其他人都非常詫異。因為他們不知道龍陽的任務是什麼?朱宏遠連他們這些老刑偵都瞞得滴水不漏。
“咳!現在開會!”等龍陽坐下,朱宏遠清著嗓子,開始會議。“最近我市發生兩起自殺案件,雖屬於自殺,但市裡的領導非常重視。領導指示,了解自殺原因,收集社會反應,預防下次發生。具體的工作已經分發給大家,下麵請大家發表意見。”
“我認為這兩起自殺案件不太尋常,但我找不出反對的理由。”首先發表意見的是小李,那個龍陽以前認識的偵查員。
“你說說哪裡不對?”朱宏遠並沒有因為小李的猜測而輕視,反而繼續詢問他。
“朱隊,我就是感覺不對勁,我實在找不出證據。”小李說完,神情疑惑的坐了下來。
“其他人的意見呢?”朱宏遠望向其他的參會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