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綠皮雄獅從樹中飛撲而出時,南宮奇十幾人一同轉頭發出一擊,各種靈刃齊飛殺出。
綠皮雄獅以其強大的修為,在空中就是一爪子掃出,將所有的靈刃給掃滅時。
雲楊和嘯風一同飛身齊至,雲楊就是七十二道霹靂無敵劍斬,爆發出連串的轟隆隆的巨響,全都炸在綠皮雄獅的身上。
在一陣炸響之時,以南宮奇為首十幾人,趁著這個時機再次聯合一擊,同時發出九道進風劍斬。
十四個人全都是九道劍風連斬,這下一百多道同時斬在綠皮雄獅的身上,真的是威力無窮。
綠皮雄獅的身體被斬得飛了起來,身上傷口鮮血淋漓,嘯風也不乾落後一爪子拍出,一爪子直接將綠皮雄獅拍入巨樹之內,身影開始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正是痛打落水狗之時,那怕就算找不到身影,逼也要把它給逼出來。
嘯風虎爪揮出鋒利無比,一棵棵參天巨樹如豆腐般脆弱,在它麵前成片的倒地。
南宮奇十四人全都嚴陣以待,隻要一旦發現綠皮雄獅的身影,他們會隨時聯手發出九道劍風連斬。
雲楊一路不斷掃視巨樹,根本就毫無發現一絲一毫的蹤跡,跟著嘯風一路直推而過。
至此嘯風都推倒了一半的參天巨樹,也發現了不少的靈果樹,卻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出采摘。
眼看綠皮雄獅的領地,在嘯風的摧毀之下越來越少,綠皮雄獅也根本就快藏不住。
就在今天中州皇城的刑部天牢之內,出現了一位手捧詔書的大監,來到了青瑤的牢房之前喊道。
“青瑤將軍接旨。”
青瑤聽到聲音後,立馬從牢房內走出,才發現竟是皇宮的來人也隻好下跪。
大監雙手展開皇詔大聲宣讀道:“奉天承運大秦皇上詔曰,孤念青瑤將軍在一統青龍大戰時,屢立戰功無數,其夫也是戰功頻頻,特赦免去天牢之苦,改,留押皇宮直至其夫雲楊回都,參加元帥選拔結束後再論罪行。”
青瑤當真是後悔自己當初的怒莾衝動,她現在都成了鉗製雲大哥的棋子,從一座天牢進入更大的一座牢房。
“青瑤將軍接旨吧。”
青瑤抬起雙手接下詔書道:“下臣叩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青瑤將軍請起,請隨內官移至閒闌殿。”
青瑤一聽內官所說的閒闌殿,就想到閒人闌珊,看來陛下是將她當成一個閒人,也對自己到時身困皇宮,不就是一個真正的閒人。
青瑤也隻好客氣道:“有請內官大人帶路。”
大監也客氣道:“有請不敢當,將軍請。”
二人直走出刑部大牢,青瑤看著外麵蔚藍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麵清新的空氣。
踏上了一頂車架,在五十個將士的護送之下,直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容香親眼聽見陛下的詔書在天牢宣讀,直至青瑤身隨內官走遠,她才在天牢無人敢擋下走出,急急忙忙的朝郡王府跑去。
一路跑得滿天大汗,在一處酒樓見到郡王府的車架,慌慌張張的衝進酒樓,詢問了一下掌櫃才找到一位少爺。
也顧不上擦汗衝進了孫藝的房間,嚇得孫藝連忙起身道。
“容香姑姑你這是。”
容香也是十分的急切,也不管裡麵有些什麼人,直拉著孫藝向酒樓外走。
“李濤他們這是?”
程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衝進一人就將孫藝給拉走了,還真是夠掃興。
李濤想了一下,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個那女的,一拍腦門才想了起來道。
“那女的好像是長公主的待女,我曾身隨母親去過一次郡王府,應該就是她沒錯。”
程鬆一聽李濤說起,他們幾人連忙站起身,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這頓酒再喝下去也無味,幾人隻好準備結帳走人。
孫藝坐在車架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容香姑姑那心急的表情道。
“容香姑姑看你好像很急的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藝少爺你就彆問了,趕緊讓車架再快一點。”
孫藝知道對方不想說,也隻好吩咐讓車架加快速度,一路趕回到郡王府。
容香急匆匆的下車,開始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頓時變得若無其事,才平靜後走進了郡王府。
看得孫藝直摸腦殼,他都有些想不明白,容香姑姑這前後的表情,也變化得太大了一些吧。
秦豔得到容香的稟告,她都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皇兄到底是想乾嘛,難道是怕楊兒不按時回來,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兵哥你怎麼看?”
孫兵將容香給支了下去,一手將秦豔拉得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給她道。
“我一直都在想一件事,你說小乾兒和藍月他們兩個,出生都那麼不平凡,青瑤身體內的那一個,會不會和前幾天的異象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