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已作為王後之子,隻要葉家一心為國作風低調,王上立他為世子也是遲早之事,又何來他如此算計這世子之位。
如今那葉之凡又如此高調,他想得到這世子之位,恐怕是今天很難如願,自己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再加上他和葉之凡的梁子結得如此之深,不兵戎相見根本不可能,就算幫他那不是自己找死。
“三王子殿下恕我直言,想得世子之位一切還是得低調行事,我也隻能說這麼多,還請殿下自己回宮多多思量。”雲塵的意思不想幫送客。
三王子公孫震沉思了半天,聽起來還是有那幾分道理,改變以往的態度道。
“多謝大將軍指點那本殿就先回宮,祝出征後凱旋而歸。”
公孫震走後雲塵嘴角一笑,懂是懂恐怕葉之凡就不是他能指揮得動的人,恐怕得靠他母後,至於事情如何發展也不是他操心的事。
明天出征蠻荒大山苗族,這苗族也是受無妾之災,一切的事都是因女媧族而起,他也脫不了關係。
得想什麼辦法通知苗族才行,隻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會讓人抓住把柄,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方可。
溫朝君從內府走出,看著雲塵眉頭緊鎖的樣子,還以為他為兩位殿下的事而心煩。
“怎麼很心煩。”溫朝君的一句話,把雲塵給嚇了一跳。
雲塵自己的秘密他還不想讓人知道,隻得一點頭,“確實我並不看好二位殿下,二殿下好大喜功,三殿下更不得王上所喜,再說我也不想卷入朝廷內部的紛爭中去。”
溫朝君也有些無奈,“不是你不想卷入,而是已經身陷其中,作為玄甲南宗本就是朝廷外部勢力,也必須為下一代王的保駕護航,所以你自己不選也得從中選一位,隻要選中玄甲南宗將全力相助。”
雲塵也算是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官員,都會過府向他祝賀,原來自己才是大吳日後王的風向標。
“如果真要選的話,那就是大王子殿下吧。”
溫朝君眉頭緊鎖沉思了半天,“如果選大殿下的話,那麼接下來的路將會非常不好走,而且充滿了艱辛險阻,畢竟大殿下身後並沒有任何勢力。”
“沒事沒有勢力,不是還有玄甲南宗,或許未來還有其它的勢力也說不一定。”
“也許吧。”
溫朝君讓他一定要學會為官之道,收禮與不收禮也有很大的學問,禮到日後可以再回訪回去即可。
對於他今天應付三王子殿下,處理的方式非常不錯,但對二王子殿下來說,那根本就是把人給得罪人死,為人處事給彆人留後路,那就是給自己留一條生命之路。
修行和為官之道,那是兩大不同的學問,修行是強者為尊,而為官是計通天下,至於王者則是得民心者得天下。
溫朝君說了那麼多,雲塵到底能領悟多少,那就看他個人的領悟力,交待雲塵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出征,他還有事得出去。
雲塵也明白溫朝君的意思,修行確實是強者為尊,為官者當謀定而後動兵貴神速,王者不光是得民者得天下,同時也需明辨忠奸,以挌局納萬言歸可行之法。
夜深人靜池中明月倒懸,看著那一池的睡蓮,含苞欲待明而綻,瞬間讓雲塵靜立而不動,周身靈力內斂如同返璞歸真的平民般。
蓮池的另一側柳華玲,正依偎在重明的懷裡,借著月亮忽然間讓她臉色一紅,沒想到那個家夥竟然還沒睡。
柳華玲小聲一指雲塵的方向,“師兄你看那家夥。”
重明順著柳華玲手指的方向,正好看見雲塵一動也不動的樣子,整個人當即嚇了一大跳,他這是在悟道。
他就想不明白,一個大晚上站在蓮池旁,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悟道,難不成是對著滿池睡蓮不成。
好奇之下的重明,怎麼看睡蓮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之下隻好和柳華玲離開。
“朝君我那兩個兒子,今晚想必全都去過鎮威大將軍府,不知你那位少宗主,最為看好他們間那一個。”
“確實是如王上所言,二王子和三王子殿下一前一後去過一趟,不過那小子一個也沒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