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都被嚇懵了。
誰特麼能想到,一個小小的王者境身邊竟然會有一隻半皇級彆的大妖做寵獸?
而且,楊帆這小子的性情似乎還凶殘暴戾,心眼兒小得一批,動輒就取人性命,誰特麼不害怕?
這小子,該不會一怒之下把他們這些人全都給宰了吧?
要知道,剛剛他們可是也都起了一些異樣的心思,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表露出來罷了。
姬老二、李冠英、駱江南還有趙從霜身體僵直,瑟瑟不已,哪怕半皇威壓已經從他們身上消散,他們也顫顫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三顆新鮮的頭顱滾地,熱血就在他們的眼前飛濺。
同樣都是巔峰武帝,姬自昌、駱元放、李成才三人就這樣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丟了性命,若是換作他們,下場多半也是一樣。
現在,姬老二等人的心中甚至已經在開始慶幸,慶幸剛剛跳出來作死人不是自己,否則眼前這三顆頭顱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怎麼會這樣?!”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與姬自昌、駱元放、李成才三人並排而立,同時站出來作死的趙慶州突然傻了一樣地癱坐在地上,矢言亂語,泣聲求饒,屁股底下的尿臊氣四下彌散。
不過這個時候卻沒有一人站出來嘲笑他,因為大家被嚇得都有點兒想尿,隻不過趙慶州受到的刺激最大,直接尿出來罷了。
四個率先出來挑釁楊帆的人一下死了仨,且人頭就在他的眼前被斬落,趙慶州所承受到的刺激與壓力可想而知。
隻是很多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楊帆獨獨留下了趙慶州一人不殺?
剛剛趙慶州說出來的那些話可是一點兒也不比姬自昌三人好到哪去,依著楊帆剛剛動輒就要殺人宰命的暴戾脾氣,不應該會饒過他的性命啊?
此時。
京華市的某地下密室之中。
一直留意著楊帆這邊拜師狀況的李妙才、陳小玉、趙三元、駱清、姬思成還有曹駿等人看到這種情況,不由有些麵麵相覷。
尤其是李妙才、駱清還有姬思成三人更是一臉地莫名其妙。
“楊帆小友這是何意?”
“他不像是嗜殺暴戾之人啊,怎麼會突然對這三人痛下殺手?”
“就算是要立威,也沒有必要直接殺人吧?”
自家的族人各死了一人,而且全都是有望能夠突破到半步皇者境的族內精英,他們當然會有些心疼。
不過這倒還不足以讓他們對楊帆生出太多的惡意,他們隻是想不明白,楊帆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是要殺雞儆猴,也沒有必要真的殺吧?
“話說,你們在讓這些孩子們去拜師的時候,難道沒有告訴他們,楊帆的身邊有一隻半皇寵獸嗎?”
陳小玉突然開口向在場的幾人詢問了一句。
姬自昌、李成才那些人又不傻,如果提前知道了楊帆身邊有一隻半皇寵獸護身,他們就算是心裡再有不服,也不敢真個跳出來對楊帆無禮吧?
“我沒有!”
“老夫忘了!”
“老身倒是沒有忘記,不過老身以為收徒立威,還是讓楊帆小友自己來為上,所以……”
“老夫也是如此,希望借楊帆小友之手,給這些驕傲自大的後輩們一個教訓,隻是不曾想,楊帆小友的脾氣竟然這麼大……”
李、姬、駱、趙四位半皇大佬全都搖頭否認。
他們是老祖,又不是保姆,沒有必要事事都麵麵俱到。
而且,當時看到計丹雲直接破境,他們心中亦是震撼非常,再加上各家都在搶著讓族人去拜師,誰還有閒功夫去跟他們交待那麼多?
姬老二、李冠英他們,幾乎都是被自家的老祖給一巴掌呼到京華武大去的有木有?
聽到這四人的回答,陳小玉一陣無言。
“三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罷了,死了也就死了,多說無益。”
曹駿淡聲道:“老夫更感興趣的是,為什麼楊帆小友沒有把那個趙家的小家夥也給一並斬殺了?”
趙三元的額前不由冒起了幾道黑線。
這個曹駿忒不是東西,合著你還盼著我趙家死人不成?
不過,那個趙慶州真是廢物得可以,腦袋掉了也不過是碗大個疤,你特麼哭什麼,尿什麼,我老趙家的臉全都被這傻逼玩意兒給丟儘了。
如果不是他現在不方便現身,趙三元想要一巴掌把趙慶州給拍死的心思都有了。
他趙家的武者,可以敗,可以傷,甚至可以死,但就是不能慫!
眼前這個直接被楊帆給嚇哭嚇尿的家夥,不配做他們老趙家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