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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反抗的另一種形式,它溫柔、無形但又絕對致命(1.34W)(2 / 2)

“中品法器五件,定價售賣,上品法器三件,會在法會結束前,以拍賣的形式售賣。

注意,咱們交流法會沒有強買強賣,如果出價達不到售賣者的心意,售賣者可以拒絕售賣。

這一點不是保護我,而是保護大家。

至於靈石和功勳的兌換比例,則為十一比二,小幅計價以藍靈米做計量單位,最低一兩!”

把上品法器放在最後售賣,是玉樓有意收著自己傾銷的力度,給其他同門以‘交流’的機會。

交流法會想細水長流,玉樓就不能唱獨角戲。

玉樓說完後,場中陷入寂靜。

人啊,是這樣的,都到現在了,他們也不願意做出頭鳥。

最後,還是紀遠替玉樓解了圍。

“來三瓶鼉龍精血丹!”

鼉龍精血丹,紀遠明白怎麼回事啊,這玩意兒,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抱歉,遠兄,一人一瓶,你也清楚鼉龍精血丹是怎麼來的,這東西數量有限,不能都賣給你。”

王玉樓表示,他就是想給家人們發福利,把交流法會的名氣打出去。

另一方麵,袁家的鼉龍通過精血丹的形式被大家分走了,那袁家還怎麼胡攪蠻纏?

全是細節!

“那我來兩瓶,我一瓶,我妻一瓶,來,這是八十點功勳!”

紀遠當即道。

你限購?那我帶上老婆一起買。

你隻是賣鼉龍精血丹,又不是賣房子,總不能限製每戶購丹指標吧?

看著紀遠拉著一位女修,給自己劃撥功勳,玉樓才知道這老小子早就有家室了,還偷偷把老婆帶來聽同門交流修行心得。

可以啊,老紀,你還挺賊。

“我也來一瓶!”林櫻道。

她太懂鼉龍精血丹的價值了,多的不談,就一句——袁家養的鐵鼉龍身有龍性!

每瓶丹,對應的就是百斤鼉龍的血肉精華,用好了效果指不定能有多強。

見紀遠和林櫻開買了,王邀海趕忙跟上,也不知道是為報玉樓提攜之情,還是看出了鼉龍精血丹的價值。

如此,直接引爆了搶購的熱潮。

玉樓不過帶了六瓶鼉龍精血丹,還是老祖加班加點煉出來的,一瞬間,就被碧水宮的修士們搶完了。

“玉玉闕師.道友,玉闕道友,不知道你這水屬化氣丹,能不能拆開來論顆賣。”

一位修為練氣六層的華池宮弟子開口道。

他這個稱呼,就有意思極了。

玉闕,這名字表示對王玉樓的尊重,不喊師兄,是因為他修為比玉樓高。

一句玉闕道友,全是細節,滴水洞的這些小修士被現實打磨的很明白怎麼做人。

但其此言中,最重要的細節卻不在稱呼,而是表現出了華池宮弟子支付能力也就是消費能力的不足。

莽象恩情大增發前,一顆化氣丹三枚靈石,王榮遠吃的就是三枚靈石一顆的化氣丹,修到了練氣後期。

十年前在清溪坊,一顆化氣丹五枚靈石,很多家族修士吃起來都要算著吃了。

現在,一顆化氣丹八枚靈石,水屬化氣丹貴些,九十八枚靈石一瓶,合十枚靈石一顆。

而滴水洞的華池宮弟子,竟連九十八枚靈石買一整瓶都買不起,隻能論顆買。

其中意味,隻能說宗門算計的太細,祖師的恩情溢出的太厲害,都溢出到了滴水洞天內。

“可以,一顆十枚靈石,這位道友想要幾顆?”玉樓笑著回道。

那練氣六層的華池宮弟子頓時喜上眉梢,一邊掏靈石,一邊道。

“三顆即可,那地黃養身散藥力如何,玉樓道友能說說嗎,不然我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買。”

經他提醒,王玉樓這才恍然,他百忙之中竟忽略了靈散的藥力有高有低。

畢竟,自修行以來,他從未用過一次靈散。

“紀師兄,我對煉丹實在不通,你來幫我為諸位道友看看,這地黃養身靈散的藥力如何。”

玉樓趕忙向紀遠求助,老紀的煉丹水平也就那樣,但確實懂。

紀遠趕忙上前,拿起玉樓準備的地黃養身散,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很快,他便歎服道。

“此藥力在靈散中應為上品,能達到靈丹六成的效果!”

王顯周的水平還是很高的,這些地黃養身散藥力再強上兩成,就能勉強成丹了。

“那該賣多少靈石?”玉樓問道,他擔心自己剛剛一份靈散三十二枚靈石的定價高了。

紀遠沉吟盤算,片刻後,道。

“地黃養身丹為練氣期鍛體的上品靈丹,作價九十枚靈石左右一瓶為公允。

六成藥力靈散,便是八折再六折,即四十三枚靈石!”

四十三枚靈石一份?

洞窟中的眾修士頓時開始拍大腿,剛才如果買了,轉手就能賺十枚靈石!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哈哈哈,謝謝紀師兄,諸位道友莫要後悔,此靈散繼續以三十二枚靈石一份的價格出售,不過僅有四份,有心想要的道友可以來買了。”

看著眾人搶購的樣子,玉樓心中有些後悔,當然不是後悔讓利了一點點靈石。

顯周老祖為他定製靈丹,煉出了一堆其他人不合用的靈散,想賣也難賣出去高價,哎。

地黃養身散已經是其中最通用的靈散之一了,那些剩下的靈散,又要如何處理呢?

王玉樓開了個好頭,紀遠、林櫻等人趕忙跟上,紛紛拿出了自己準備交流的貨品,洞窟內的氣氛就沒冷下來過。

——

幾千裡外,伏龍觀。

紫須將軍府龍玉池邊,王玉安正在和龍玉池的侍蛟磨價。

紫須將軍府,約等於碧水宮,龍玉池,約等於碧水宮功勳殿,侍蛟,約等於類似吳法先那種的執事。

“它畢竟是件上品法器,九十五枚龍玉實在太少,一百九十八枚如何?”

玉安身著紫須弟子的紫色法衣,說起話時,唇邊的青色胡茬上下抖動。

離開了清溪坊,離開了紅燈照,離開了大哥,現在的他,已經成長為獨當一麵的練氣修士該有的樣子了。

磨價,他是專業的!

直接翻一倍,讓你隨便砍!

“玉安師弟,這镔鐵紫銅斧究竟是中品還是上品,你比我更清楚。

它在中品法器裡當然是佳品,但你不能因為往裡麵刻了十八層禁製,就按上品法器賣啊。

就是你敢賣,我也不敢收!”

那侍蛟修士苦笑著點破了王玉安的操作,這小子滑頭的很,用半塊寒镔鐵加上一塊紫銅,煉了十八層禁製,就想按上品法器的價格賣。

哪有這樣的道理?

沒用八品靈材,就不算上品!

“好好好,那就按中品法器賣,寒镔鐵的威能師兄您也清楚,紫銅為柄,镔鐵為鋒,這玉斧好不好用,您更清楚。

九十五枚龍玉,不過才九百五十枚靈石,材料成本都不止九百五了,起碼也要一百三十枚龍玉!”

“一百三不可能,紫須將軍府為扶持弟子修行煉道,才會收中品法器,但價格就是這個價格。”

那侍蛟還是搖頭,完全不給玉安占便宜的空間。

玉安眼珠一轉,故作大氣的道。

“這樣,師兄,咱們各退一步,一百二十九枚龍玉,您看如何?”

侍蛟氣的鼻子都歪了。

好好好,各退一步,你是真退了一枚,卻讓我退三十四枚,你以為我是棒槌嗎?

但想到眼前人初入練氣就被安排為紫須將軍府弟子的神秘背景,侍蛟終究是退了一步。

“這樣,九十八枚,你就是磨到天黑,再磨一周,我也隻能給九十八枚!”

玉安當機立斷,直接將镔鐵紫銅斧塞進了侍蛟懷中。

“好!賣了!”

侍蛟看玉安的眼神當即就變了。

好好好,你這麼磨價是吧,我記住了,下次你再來龍玉池賣法器時,看我怎麼料理你!

他不知道,玉安是金土靈根,還從安檸的煉道手劄中掌握了剝靈理材法。

這件镔鐵紫銅斧,是王玉安用剝靈理材法,以煉器煉炸了的廢料煉出來的。

哪怕隻能賣六十枚龍玉,玉安都能保證不虧,從而維持自己煉道修習的收支平衡!

現在賣出了九十多枚龍玉,多出來的,都是玉安的利潤。

可以說,從此以後,玉安就再也不用摳搜著修行了!

“師兄不必生氣,咱各為其職而已,師弟我還想兌換件法衣,女修穿的下品法衣,不知師兄有沒有什麼推薦的。”

玉安拉著侍蛟的手,當即就塞了十枚靈石過去,那侍蛟頓時眉開眼笑。

宗門的龍玉是宗門的,十枚靈石才是自己的!

“女修的法衣我懂啊,你是想要那種布料少的,還是想要那種布料多的?”

“布料.少的?”玉安有些懵。

那侍蛟當即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本畫冊,塞給了玉安,道。

“我有位盟兄弟在伏龍觀外的觀氣坊開了家法衣鋪子,名為紅塵間,這是他的法衣冊子,你看看。”

玉安打開畫冊一看,頓時眼睛都直了。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檸瑤師姐,便將冊子塞回給侍蛟,道。

“還是從龍玉池中能換的法衣中選吧。”

侍蛟有些失望,不過看在十枚靈石的麵子上,還是殷勤的推薦道。

“玉安師弟,你不懂,女修不看法衣的價值,隻看法衣的樣子。

如今龍玉池中有七款今年新出的法衣,雖都是下品,但看起來和尋常的中品法衣比也不差。

來,你看,這金綾垂絳最是漂亮,就是貴了些,六十枚龍玉一件。”

六十枚龍玉?

六百枚靈石買件法衣.玉安看了看金綾垂絳的樣子,還是搖了搖頭。

太貴了,就是再喜歡檸瑤師姐也不能買,不然讓大哥、榮遠叔、父親.算了,族中誰知道了都要劈頭蓋臉的揍他。

情種歸情種,玉安心中還是有輕重的。

“那就是紅雲綴青法衣了,這個同樣好看,五十枚龍玉,且有避火之能”

“就它了!”玉安咬牙道。

避火之能,這個特殊功能打動了玉安。

他心中本來的預算是四十枚龍玉左右,多出十枚龍玉買避火之能,值了。

“給,祝玉安師弟早點抱得美人歸,哈哈哈。”

玉安拿了法衣與龍玉,便腳步輕快的出了紫須府,祭起一輛二十八重禁製的上品法器飛車便往觀氣坊飛。

在滴水洞天修行,門中弟子和坐牢差不多,進出都要審批。

伏龍觀又不是洞天,自然來去自如。

紅眉如今在伏龍觀外的觀氣坊又開了家化鋒居,生意雖不如當初清溪坊化鋒居好,但也沒少掙靈石。

他畢竟是能煉三十二重禁製上品法器的煉道大師,哪怕在伏龍觀外,也有生存的空間。

玉安的上品法器飛車就是紅眉送的,這老小子現在終於看明白了情況,自己的築基之機,全在玉安身上。

到了化鋒居,玉安靜靜的來到師姐門前,敲了敲門。

“師姐?”

檸瑤推開了門,有些驚訝的看著玉安,把他放了進去。

“你不是偷跑出來的吧?還有,彆叫我師姐,你現在修為比我還高。”

檸瑤前年剛剛破了練氣,如今不過練氣一層,而玉安已經練氣二層了。

她雖不知道玉安是靠安檸洞天修到的練氣,但猜測王氏子弟估計有什麼秘法可以快速修行,因而沒有懷疑過玉安的修為。

畢竟她和玉安一起長大,哪怕真懷疑玉安,也不會做什麼。

“師姐,你永遠是我的師姐。”玉安坐下後,又喊了聲師姐,而後才問道。

“師父去哪了?”

檸瑤給玉安倒了杯太白靈酒,有些無奈的道。

“他舉行了個煉道比賽,今天正好是決賽,說是要以煉道實力鎮壓伏龍觀的弟子,揚一揚化鋒居的名號。”

紅眉還是從玉樓那裡學到的靈感,可惜.

“啊,那你怎麼沒去給他助陣?”玉安驚訝的問。

“輸了,得了第二名,現在正垂頭喪氣的給第一名頒獎呢,我也剛回來。

不過倒是你,快說,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

你是紫須府弟子,要好好做宗門給你的任務,不能像我一樣天天在觀氣坊呆著!”

雖不讓玉安喊師姐,但檸瑤倒還是那副師姐的樣子,兩人都很習慣這樣相處。

檸瑤現在隻是伏龍觀外門弟子,平時的任務簡單的厲害,能有大量的時間待在觀氣坊修行。

“師姐,我和你說過幾次了,看藏經閣的任務又沒什麼事。

我找了個師兄換了換值守時間,他替我五天,我等他需要時替他五天。”

王氏買的內門弟子名額是附帶服務的。

但玉安進的畢竟是十宗之一的伏龍觀,看藏經閣的任務雖不如玉樓的鎮守修士肥,好在倒也清閒。

“原來如此.不過你忽然回來乾什麼?”

“快到生辰了,師姐,你忘了嗎?”

“你的生日不是二月初”

檸瑤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發紅,她還真忘記自己快要到生辰了。

玉安本想把法衣憋到檸瑤師姐生辰那天再給,但他實在不是藏事的性格——從小如此,於是,便當即把那紅雲綴青拿了出來。

“師姐,這是我用煉器掙來的龍玉給你買的法衣,你現在也是練氣修士了,沒有法衣可不行。”

將手放在唇前掩蓋驚訝,檸瑤略帶羞惱的道。

“你那煉器水平還不如我呢,我哪用你給我買法衣!”

如果王玉樓的煉器水平上限在如意金光的幫助下能到紅眉七成的功力,則檸瑤如今的煉道造詣差不多是紅眉的六成,她畢竟是從小跟著紅眉修煉道的。

而玉安.金石法器上可能有紅眉的五成半,其他的法器,五成左右。

“我哥說過,禮輕情意重,師姐,玉安現在煉道水平不好,隻能給你買下品法衣。

放心,等以後築基了,我定會給你買靈器法衣!”

王玉樓帶壞小孩這點,不一定是壞事,王玉安這餅畫的雖稀爛,但檸瑤還是感動的厲害。

摸著紅雲綴青,檸瑤忽然指著門,對玉安道。

“你出去!”

“啊?師姐,沒必要趕我出去啊,我還沒喝這太白靈酒呢.”

“傻不傻,我換上看看合不合身!”

檸瑤氣鼓鼓的把王玉安推出了房間,而後小心的將玉安送給自己的心意換上。

不對啊,法衣不都有合身之能麼?

站在師姐房門外的沙比玉安想啊想,但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和王玉樓相比,他要成長的地方還有很多。

——

滴水洞天中,交流法會也進入到了尾聲。

“好了,諸位道友也都‘交流’了一遍了,現在,咱們就開始拍這四件上品法器。”

四件,除了玉樓的三件外,還有位碧水洞弟子出了一件。

玉樓先拿出隻有十八層禁製的水玉明心佩,作為第一件拍品。

其實,它應該是最貴的,按理來說應該壓軸。

但玉樓實在擔心與會同門的支付能力,怕這件水玉明心佩砸在自己手中,因而才放在第一位。

至於另一位提供上品法器的修士會不會有意見有意見,他可以自己再拉一個平台和市場賣!

王玉樓辛苦這麼久,為同門提供交流法會做平台,還不能占點便宜嗎?

“起拍價兩千枚靈石或相應功勳,諸位道友,可以開始了!”

玉樓此言一出,頓時就有人喊道。

“兩千五!”

這是迫不及待的。

“兩千五加一兩藍米!”

這是搞人心態的。

不過玉樓其實很滿意,他的心理預期是兩千四,這是成本價了。

兩千四,大概就是搞一塊半水玉的價格,屬於儘量不虧的成本線。

“我出兩千五加一瓶化氣丹,化氣丹一瓶八十枚靈石,玉樓道友,可以嗎?”

玉樓點了點頭,沒有反對,隻是心中微微有些歎息。

支付能力不足的情況下,開始有人以流動性好的實物充當一般等價物。

宗門是為宗門中的上位者服務的,宗門的體係,可以在付出較少的情況下,儘量調動弟子們為上位者服務,就造成了如此後果。

“兩千六!”

“兩千六加一兩藍米!”

最後,水玉明心佩以兩千九百枚靈石加一兩藍米的價格成交,其他三件上品法器則賣出了兩件。

唯獨那件玉樓頗為喜歡的烏鋼鏡銀盾沒有售出。

它雖為玉樓的練手作,但其上的禁製刻錄的相當完美,除了禁製層數低、防禦力不是太突出,可以說,沒有任何缺點。

相比於它兩千兩百枚靈石的起拍價,它的價值是遠遠超出的,然而,還真有很多人不識貨。

玉樓隻能收下盾牌,和眾人告彆後,同範紀王吳等人一起前往論道亭。

當然,不是去論道的,他們要總結一下首次交流法會的經驗得失,為接下來的交流法會做準備。

隻是,玉樓沒有注意到,當參與交流法會的同門們離開時,他們眼中的火焰比一開始更盛了。

反抗,有很多種不同的形式,天蛇宗飼養的靈獸不生幼崽是一種反抗,華池宮的資深老練氣弟子天天出工不出力也是種反抗。

如今,王玉樓以新的組織模式構建交流法會,繞開三宮功勳體係的收割,為同門們提供另一種選擇,也是一種反抗。

這是反抗的另一種形式,它溫柔、無形但又絕對致命。

沒有人願意被收割,所以,大家都願意在不違背門規的前提下試著參與。

而交流法會明明平平無奇,又為何會‘絕對致命’呢?

因為,當一個修士向仙盟的體係發起直接的反抗時,作為仙盟基本盤的每一個大修士都可能是他的敵人。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正義隻能是勝利者的正義,任何的反抗都會被力量的權威解構為惡行。

那樣直接而必死的反抗,意義隻局限於參與反抗的個體,自然無法規模化、持久化的存在。(我真是防杠仙人,道友們,你們看懂我在解釋什麼了嗎?)

隻有王玉樓這樣,因為生於王氏而對仙盟體係格外熟悉,但又因種種原因無法在仙盟的利益分配模式下拿到自己滿意的部分的人,才能搞出真正的、潛移默化、潤物無聲的反抗。

交流法會衝擊的是滴水洞的統治秩序。

它去中心化的模式,從誕生開始,就注定會造就一番不平凡的偉業。

沒有中心,因為玉樓不求掌握,他隻是想通過自組織的模式繞開滴水洞的盤剝,拉一個新市場出來。

僅此而已。

他從沒有意識到,自己釋放出了一隻怎樣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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