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感覺一股熱意在身體裡流竄,直升天靈蓋。
喝到胃裡的那杯酒像是催化劑般,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宋遠沒想到她裡麵是真空的,隻穿了一件小褲子,兩邊是係帶牽著中間的一塊小布料,是她沒在他麵前穿過的款式。
宋遠手癢,連那僅有的兩根小帶子也想解開。
宋遠想,他老婆真會拿捏他,居然穿這個來和他喝酒。
宋遠又埋下頭親了會兒,與她廝磨。
顧家的彆墅保密性做得很好,在這裡不會有人看到,但宋遠還是更鐘情於屋裡的那張大床,是十八歲的顧時語睡過的床。
宋遠把她抱起來回屋。
兩人雙雙跌進大床,床墊隨著他們的跌落回彈。
宋遠忍著那股子躁意打量著她,從頭發絲到粉紅的腳趾頭,他迷戀她的身體,迷戀到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
宋遠抱住她,
“十八歲的顧時語有沒有偷偷看過那種電影?”
顧時語咬著唇不答,宋遠繼續磨她。
顧時語有些受不了,終於妥協道,
“有的。”
宋遠又問,
“那十八歲的時語有沒有自己試試?”
顧時語小口喘著氣,心跳還在繼續加速,她按住他的手,紅著臉說,
“有的。”
宋遠埋下頭咬她,誘惑道,
“那今天就讓老公來服務十八歲的時語好不好?”
顧時語啞著嗓子‘嗯’了聲,聲音嬌媚,像勾人魂般。
宋遠不再忍著,給她想要的。
今天,他沒有關燈,他們全程看著彼此失控的樣子。
一次結束後,歇了半晌,宋遠才抱著她去衝洗。
宋遠趁顧時語吹頭發的時候,換了新的床單。
再次裹進被子裡,才抱了一會兒,宋遠又想把她壓在身下。
這還換個毛床單……
折騰了半夜,好在顧時語的房間獨占一層,樓上老太太耳背,樓下顧時淵打遊戲,而這棟彆墅隔音很好,應該沒人會聽到什麼。
隔天不用上班,季家老太太的壽宴安排在下午,他們不用早起。
但宋遠有固定的生物鐘,到點還是醒了。
他沒叫醒顧時語,輕手輕腳地換了衣服到外屋收拾。
露台上,昨天落下的那塊小布料還乖乖躺在那裡,他簡單收拾了下,免得被傭人看到尷尬。
宋遠打掃完戰場剛剛在露台坐下,樓下傳來顧時淵的聲音,
“姐夫,你能下來一下嗎?”
宋遠震驚,樓下說話的聲音聽得這麼清晰嗎?
他怕吵醒睡覺的顧時語,壓著聲音問,
“你怎麼知道是我,不是你姐?”
顧時淵聲音裡帶著熬過夜的疲憊,
“我是骨折的是腿不是腦子!”
宋遠沒再多說,去衣帽間找了套衣服下樓,顧時淵已經靠在門口蹲他了。
“姐夫,進來說!”
他把宋遠請進門。
顧時淵頂著個鳥窩頭,眼底下兩個大黑眼圈說明他一宿沒睡。
他打量了宋遠,拳頭虛虛地在宋遠腰上敲了敲,
“姐夫,你的腰子是鐵打的嗎?”
宋遠尷尬地擰了擰眉,難不成這小子聽了整夜牆角?
“你昨夜一宿沒睡?”
顧時淵打了個哈欠,
“昨天我在露台打遊戲,後來聽到你們……我就回屋了,結果誰知道我回屋之後,你們也回了,半夜兩點……”
“行了,彆說了。”
宋遠打斷小舅子的話,他雖然臉皮厚,但也有點紅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