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忍不住在她腿上來回感受著那絲滑的感覺。
像是綢緞般細膩,飽滿。
明明是三十六度的溫度碰到他掌心,像是燃了把火,灼得他心口發燙。
宋遠低下頭吻她,他平時喜歡循序漸進的,一點點把她吻化,帶她慢慢進入狀態。
但是,今天完全克製不住。
宋遠吻得很重,重到顧時語有些招架不了。
顧時語嘴唇被他咬得鮮紅,小口喘著氣,
“老公,老公……”
宋遠咬她潔白的鎖骨,手下的力度也沒收著。
隻聽到‘嘶啦’一聲,兩個人都愣住了。
宋遠沒想到,這玩意,這麼不結實?
不過,剛剛那聲音有點解壓,宋遠在心理上得到了些許滿足。
他接下來也沒客氣,大手順著剛剛的方向……
……
一次結束後,顧時語軟軟地趴在宋遠胸前,像是力氣耗儘。
半天,她才緩過來,
“宋遠,你今天……太急了!”
宋遠任她抱怨,確實是他沒忍住,連澡都沒洗,就把她……
等她徹底平息,宋遠抱著她回屋清洗。
這一次又沒做措施,兩人在這方麵已經有擺爛,都有種順其自然的心態。
顧時語站在淋浴間,衝洗著流到半腿的東西,
“宋遠,我最近幾天是危險期!”
宋遠看著她的腿笑得惡劣,
“那剛剛我是不是應該抱著你倒立一會?”
顧時語剛剛隻是紅著臉,現在紅到脖子。她睜著一雙溜圓的大眼睛瞪他,
“如果真的有了,你要憋一年!”
宋遠有點笑不出來了。
怎麼辦?
他既想要一個她為他生的寶寶,又想每天與她一起探討人類原始的快樂。
二者實在難以取舍。
“時語,那就順其自然吧。”
隔天一早,宋遠帶著顧時語去了醫院。
陶玉蓮經曆了這幾天的器官排異,終於可以轉入普通病房。
先前她住的那間病房為她單獨留著,顧時語把張姨一並帶了過來,還由她繼續照顧陶玉蓮。
陶玉蓮被護士推出來,看到家人的一刻,眼淚不由得落下,濕了枕頭一片。
走出那道門,她像是重生了一般。
宋恒緊緊握住她的手,
“老婆,沒事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病痛是無情的,但現在撐過這個坎,一家人隻剩下歡喜。
回到病房,醫生交代了一堆醫囑,宋遠怕記不住,用手機錄了下來。
術後護理難度增加,顧時語托朋友又找來一個資深護工,和張姨一同照顧陶玉蓮,這樣她和宋遠白天也可以放心地去工作。
陶玉蓮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顧時語一個勁地哭,她對這個兒媳婦的一腔感激之情都無法言說,隻能心裡乾著急。
顧時語掌管著一個大集團,應酬無數,最會察言觀色。
她知道陶玉蓮想說什麼,她走到床邊安慰婆婆,
“媽,你安心養著,你養好身體,出了院,我們一家人好好聚一下。我和宋遠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我們。”
陶玉蓮紅著眼睛點頭,顧時語幫她擦去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