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喜歡說實話,這一點她就沒掩飾過,他也清楚。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硯舟看著的眼神都暗了,“是麼。”
下一秒,許輕宜突然被沈硯舟勾著腰,半攬半托的直接弄進了男士衛生間。
全程她好像腳不沾地,直到沈硯舟反手鎖上門,轉而又把她放在了旁邊的桌台上,不由分說的吻下來。
帶著幾分衝動和迫切,氣息都在一瞬間熱烈粗沉。
之前就知道這個海邊餐廳高檔,但是不知道高檔在哪,現在知道了。
一個衛生間都比她的公寓貴,還設置了專門給客人更換衣服、放包的桌台,上麵鋪了很細膩的澳大利亞小羊皮。
許輕宜還以為這隻是一個吻,直到發現他很硬。
她有些詫異,“沈硯舟……”
“嗯。”他從喉嚨裡壓了點氣音出來,吻她的動作沒有停過。
許輕宜被迫承受,混沌的閉著眼,很努力的克製,“這樣不行……”
一個是太頻繁了,她窮。
一個是,這是人家的餐廳,隨時可能有人要用衛生間的。
要是被人堵在門口非得叫他們出去,她又沒臉在海濱區住下去了。
之前折騰太多,她這輩子都想住在這裡來著,拚命攢錢,看能不能在這邊買個小房子,正好讓許沉也來這邊治療。
沈硯舟勉強刹住車,抵著她的鼻尖,目光像滾燙的奶酪,化都化不開,“你是想弄死我?次次撩完就跑。”
許輕宜一臉冤枉,她什麼時候撩他了。
沈硯舟重重吮吻了一下,表達著不滿,“你那種話叫不撩,怎麼,你對誰都這麼說?”
許輕宜抿了抿唇,趁機改台詞:
“……我是說我對他有意思,籃球隊男生,那怎麼了?”
沈硯舟似是笑了一下。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她那雙眼睛很漂亮,水漓漓的真跟貓一樣,乾淨又勾人。
“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就跟小貓見到魚一樣。”
許輕宜才不信,她雖然真的很喜歡跟他那樣,但她還是挺注意收斂的。
她輕嗤了一聲,“就算我是貓,你是魚嗎,男美人魚?”
許輕宜稍微推了他一下,不跟他鬨了,進來已經好一會兒了。
再糾纏一會兒,她怕自己真失去理智。
沈硯舟瞧著她兀自吐了一口氣,一副唐僧入定的表情。
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沒人來,真不要?”
許輕宜輕咳,“我是出錢方,主動權在我。”
他倒是很尊重她,幫她理了理自己揉亂的頭發,和衣服,也幫她把容易走光的裙擺扯了扯。
“兼職也穿這麼好看。”
許輕宜:“有什麼辦法,我怎麼穿都好看。”
額,她頓了一下,最近可能和彌戀、時卿貧嘴習慣了。
沈硯舟笑,“倒是實話。”
許輕宜想起來什麼,抱著他的頭,“你上次頭上的傷,再去看過沒?”
彆留後遺症了。
沈硯舟:“年輕,抗揍。”
“再不走,你出不去了。”他好心提醒她。
許輕宜這才去擰門,一刻不耽擱。
沈硯舟從身後幫她開門,在她出去的那一刻略俯身,“下回出海讓你試試男美人魚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