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從小就喜歡閃閃的東西,黃金鑽石天上的星星……
再加上從小就長的很好看,粉雕玉琢的跟洋娃娃似的,性格又討喜,走到哪裡都是耀眼的。
所以父母給她取的小名叫閃閃。
這個小名知道的人不多,隻有家裡人知道。
幾個弟弟一般不會叫她的小名,隻有父母會這麼喊她。
林茉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小名了。
如果按照現在的時間線算的話,已經有十五年了。
突然聽到這兩個字,她的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謝觀硯從哪裡知道的?
“你的小名叫閃閃?”男人那邊的聲音清明許多,恢複了一貫的斯文溫潤。
林茉皺眉,“啊?你不是叫我嗎?”
謝觀硯一邊接電話一邊從床上爬起來,克製著急促的呼吸整理著床鋪。
他原本隻是想在床上感受一下閃閃的氣息,沒想到躺下就睡著了。
前天晚上一晚上沒睡昨晚也是一樣,他沒控製住自己的困意。
他卑劣無恥變態,一如當年。
睡意朦朧間接到閃閃的電話他更是下意識喊出了她的小名。
這個他藏在心裡二十多年的小名,從未在她麵前喊出來過一次。
手指插進掌心的傷口中,痛感讓他清醒克製了一些。
他不該睡在這裡,他太不尊重她了!
更不能讓她知道他一直以來的陰暗心思,這會嚇到她的!
腦子急速轉動,他說:“我正在視頻會議,我一個下屬的女兒也叫閃閃,我跟她打招呼。”
林茉眨了眨眼睛,“這麼晚了你還在工作,謝勞模!來開下門吧。”
她就說謝觀硯怎麼會知道這個小名,不合理。
也不可能是沈逸寒說的。
京圈佛子囉嗦是囉嗦了一點,分寸還是有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好,我現在過來。”謝觀硯說。
“什麼小名?”站在一旁的沈逸寒疑惑問道。
林茉掛斷電話搖搖頭,“沒事,一場誤會,謝觀硯視頻會議跟他下屬的女兒打招呼,我以為叫我的小名呢。”
沈逸寒眉梢輕動,左手轉了轉右手腕的佛珠,“這麼巧,你和謝觀硯還挺有緣的。”
林茉踹他一腳,“趕緊給我滾!”
幾分鐘後,彆墅的雕花大門打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出現。
他還是戴著那副銀色邊框的眼鏡,白色襯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麵一顆,斯文禁欲,仿若雪山之巔最難摘的那朵花。
沈逸寒趕忙上前打招呼,“謝先生,這麼晚了真打擾你了,下次我送我姐回來早一點。”
謝觀硯神情溫潤,“沒事,我也還沒睡。”
林茉拎著零食走進去,轉身又瞪了沈逸寒一眼,“回去路上小心。”
大門緩緩關上,從門口到客廳的路有些長,要經過花園。
謝觀硯跟在她的身後,影子完全把她罩住。
林茉這才發現,這人好高。
“你怎麼長這麼高?”林茉回頭看他。
月色下,男人眉眼深邃漂亮,不動聲色間自帶一種高高在上的禁欲氣場。
鼻尖那顆茶色小痣又格外撩人。
林茉腦子裡莫名想起了沈逸寒的話,多發現謝觀硯的優點。
其實她已經發現了一個。
謝觀硯長的很帶感。
他氣質太高潔矜貴,就算臉上常帶笑意,給人的感覺依舊是拒人於千裡之外。
就那種想讓人染指,看看他動情淪陷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