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謝謝淩叔了。”
權馨隻覺心裡微暖。
淩家人,還是這麼的樂善好施。
桌上,眨眼間多了一條黃金葉,以及一瓶二鍋頭。
“你這是乾什麼?趕緊拿回去!”
淩富強眼饞的眼睛都收不回來了,但語氣卻很是堅決。
誰都知道他的兩大愛好是抽煙與喝酒,但原則性的錯誤,他不能犯。
那煙,一盒就要三毛五呢。
這麼貴重的東西,要不得。
“叔,您拿著。
初來這裡,我啥都不懂,各方麵都要靠支書叔來幫襯呢。
我也沒什麼好孝敬您的,這點東西,隻是我的一點心意。
那院子還要靠大家夥兒給我收拾呢。”
再者,在人家這裡說不定一住就是一個月,哪能白吃白喝?
況且這東西,可都是權任飛的。
拿彆人的東西做人情,她不虧。
“修院牆那都是隨手的事,沒了這條煙和酒,你以為叔就辦不成事了?”
其實沒了這煙酒,他一定會覺得渾身都沒乾勁。
“叔,您也知道我在家裡爹不疼娘不愛的。
一來到這裡,我好像看見了親人,讓我滿是瘡痍的心都跟著明朗了不少。
我這不是要賄賂你,也不是想通過這些東西求你做什麼。
我知道你不缺這煙酒,我隻想著人地生疏的,有人能護著我,這樣我也能安心搞建設,這也是我一個晚輩來看望長輩的一點孝心。”
淩富強:“........”
這煙酒,他還真缺。
掃了一眼權馨如玉的臉龐,淩富強禁不住暗歎一聲。
也是造孽啊。
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被送到鄉下,沒人護著還真說不定會出事。
“他爹,這孩子是個實誠的,我很喜歡。
就讓她在咱家住著,有咱們一口吃的,絕不會讓她餓著的。”
淩富強的愛人也不是貪圖桌上那兩瓶酒,她就是很喜歡這個大大方方,又漂漂亮亮的丫頭。
她也有個十歲的女兒,那就是個漫山遍野亂竄的野猴子,哪有這城裡來的丫頭嬌軟可愛?
淩富強還在猶豫,張梅花拉著權馨就去了旁邊的屋子。
“走,伯母幫你收拾收拾土炕。”
淩富強:“........”
他還有拒絕的餘地嗎?
等兩人離開,淩富強忙抓起那香煙狠勁地嗅了嗅。
好煙,比他用報紙卷的煙絲子香多了。
淩司景看了一眼與家人相處融洽的權馨,也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端了水到處擦拭了一遍,這才鋪上了席子被褥。
“閨女,這間原先是我大閨女住的地方。
她出嫁後,這屋子就空了。
前頭三個兒子成婚後都搬出去住了。
所以家裡空房間較多,不怕住不下。
你看,這櫃子和桌子都是八成新的,你想放什麼都行。”
屋裡采光很好,雖然空間不是很大,但一個人住綽綽有餘。
能不與彆人去擠,權馨已經很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