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小,正在長身體。
秦風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他看著自家嫂嫂快要被汗水濕透的單薄衣衫,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我覺得嫂嫂應該先去換身衣服,現在這樣被閔王的龜兒子看見……不太雅觀。”
隨後他又補充道:“不能便宜那孫子。”
溫夫人低頭看了眼胸前。
因出汗的緣故,衣衫與肌膚相貼,身前美景一覽無餘。
“你在教我做事?”
溫夫人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反正衣服已經臟了,等下殺人的時候也要染血,事後再換也是一樣。”
她轉身便進入閨房。
待溫夫人離去,秦風也去換了條褲子。
他回到府門前,衝魏冉冷笑道:“魏冉,你自己找死,我也沒辦法。”
“我家嫂嫂要見你,你跟我來吧。”
他引領魏冉進入府內。
穿廊過棟後行至內宅,在一處月亮門前駐足停下。
秦風臉上帶著譏笑:“魏冉,你剛才打了我,還差點讓秦家斷子絕孫,我嫂嫂很生氣。”
“她把劍都磨好了,就等著殺你泄憤呢,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進去。”
講真,魏冉還真有些心神不寧。
溫夫人在京城名氣很大,他來之前就已經打聽了幾次,對方不僅脾氣火爆,還非常護犢子。
彆看她三品誥命夫人,一品的國公都敢打。
偏偏打了以後還能全身而退,同時還得被人誇上一句;巾幗不讓須眉。
能動手,就絕不多廢話。
幾乎全京城的年輕一輩都對溫夫人談之色變。
見魏冉猶豫不決,秦風放肆大笑出聲。
“哈哈哈,怕了怕了,你果然怕了。”
“魏冉,你剛不是很囂張嗎?”
“有本事,在我家嫂嫂麵前囂張一下試試?”
魏冉望著秦風,忽然微微一笑。
“秦風,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麼賭?”
“就賭我進去見了你家嫂嫂,不僅能全身而退,還能讓她陪著笑親自送我走出靖國公府。”
秦風看傻子一樣看著魏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嘴一撇:“你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問題,還讓我家嫂嫂陪著笑送你走出國公府?”
“魏冉,你怕不是還沒睡醒?”
“你就說賭不賭吧。”
“賭,當然要賭,嘿嘿,反正輸的人肯定是你。”
秦風抱著膀子嘿嘿笑了起來,越來越覺得魏冉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你說,咱們賭什麼?”
魏冉想起他囂張跋扈的樣子,便主動說道:“誰輸了誰就繞著靖國公府,一絲不掛的跑一圈,同時嘴上大喊‘我是白癡’喊夠一百聲。”
“嘶,這麼狠?”
饒是秦風也倒吸冷氣,有些猶豫不決。
魏冉搖搖頭:“不敢賭就算了,沒有哪個姑娘會喜歡你這種優柔寡斷的男人。”
“賭就賭,誰怕誰?”
秦風一拍大腿,指著魏冉道:“你等著,我去立字據,誰不賭誰孫子。”
他跑到一間書房,很快就拎著兩張字據出來。
“有膽就簽字畫押,到時候你可彆耍賴。”
魏冉笑笑,當場簽字畫押。
秦風美滋滋的將一份字據踹進懷裡,腦袋裡幻想著魏冉圍著靖國公府裸奔的畫麵。
情不自禁的嘿嘿笑出聲音:“嘿嘿嘿,進去吧,看你能不能活著出來。”
“你不一起?”魏冉問道。
秦風急忙搖頭,有些不安:“不了不了,我家嫂嫂殺你,我可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