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收效甚微,除了更能鬨騰以外,這隻崽子完全沒有變回人形態的跡象。
還因為他不斷在她手裡扭動著,毓明殊有一下沒有抓牢,讓他直接撲到了胸前。
她的衣服……毓明殊低頭看自己前胸。
而這塊破抹布,居然還敢對她呲牙!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個獸人崽子,毓明殊覺得她現在一定能直接拍死他!
而就在毓明殊要把這該死的抹布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時候,她發現,他還把爪子摳進了自己的禮服裡。
她越扯,他摳得越緊。
“放開!”毓明殊的忍耐幾乎達到了極限,瀕臨爆發的邊緣。
這該死的崽子,爪子都已經碰到她的胸了!
一股窒息感湧上她的心頭,她要說她被一個撿到的臭崽子欺負了,誰信?
“嗚!”臟抹布居然還搶先發出嗚咽的聲音。
“下來,我帶你去看醫生,再給你找吃的。”毓明殊試圖引誘他。
“嗚!”臟抹布繼續嗚咽,卻沒有絲毫鬆開爪子的意思。
毓明殊服了,對崽子這種生物的討厭,瞬間就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她用力地閉了一會兒眼,為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
她對自己說:“我原諒你因為被遺棄,所以才會這麼沒有安全感,但我毓明殊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敢遺棄你的人!”
毓明殊此時已經把心裡所有的惱火,都記在遺棄這個崽子的家夥頭上。
說完,她就抱著這塊不肯從她身上下來的臟抹布,直接折回了餐廳去找洛星河。
也就恰好知道了重越為了她,和她的其他獸夫起了衝突。
“你把他放下來,我看看。”洛星河準備接過她懷裡的崽子。
他沒想到,以毓明殊這樣的性格,居然能把這麼一隻臟兮兮的崽子抱在懷裡,倒是讓他另眼相看了一回。
毓明殊卻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糾結又小聲地說:“可能,沒有辦法放他下來。”
雄性們一聽到毓明殊這麼說,齊齊把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毓明殊就在這樣的注視下,稍微給他們演示一下,她到底是怎麼被一隻崽子欺辱的。
“先弄暈,再拿下來行嗎?”重越還是凡事以毓明殊為重。
“看起來已經挺虛弱了,暈了可能救不回來。”洛星河估計,這可能就是毓明殊沒有顧及自己的麵子,直接抱著崽子來找他們的原因。
“那怎麼辦?”重越問。
“妻主,我們可能要冒犯你一下。”
毓明殊找了把椅子坐下,胡亂地點了幾下頭,算是同意了。
她還閉上眼睛,隻用一隻手按住胸前那點可憐的布料,乾脆眼不見為淨,任由這些獸夫想辦法,給她把這塊臟抹布從身上弄下去。
似乎就從她撿到這個崽子開始,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