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小王醫生,仗著你有幾分姿色,你在口出什麼狂言!】
【不是,小王醫生,你飄了,居然對錢沒興趣,這樣的話,你的錢能都給我嗎,我隻對錢感興趣。】
【不是哥們,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之蔑視嗎?你說出來的這七個字,需要我用一生來治愈我自己。(破大防)(痛哭)】
【這就是傳說中隻追求精神財富的人嗎?我對著鏡子練習了三遍,發現我還是我,是那個一身銅臭味的俗人。】
……
俗人一個的小蔣一臉痛苦麵具的看向笑的跟花一樣的薑徽音,欲言又止。
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張了張嘴,換了一個說,“年輕就是好啊。”
薑徽音狐疑的看了眼小蔣,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小蔣今年也才二十五吧,單身狗一個,怎麼好意思說這個話的。
為了不打擊他幼小的心靈,還是附和著,“是啊,反倒是我們年紀越大,越現實了。”
薑徽音看著手上的藥和醫囑,突然想到一個尷尬的問題。
手機被不乾人事的節目組收走了,此刻她是窮的口袋叮當響的窮光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小王醫生,我在錄節目,手機和錢包都被收走了,這樣,我晚點給你送過來。”
“不用了,你們節目來村裡錄製,也給村民增加了額外收入,這點藥就不用給錢了。”
真是印證了那句“我對錢不感興趣”。
“一碼歸一碼,這樣,我下午就給你送來。”
說著,薑徽音又一個“哎呦”,捂著肚子,就拉著小蔣匆匆告辭。
————
還沉浸在破防中的小蔣一路耷拉著腦袋,興致不高的跟在薑徽音後麵,回了節目組的小院。
哢哢哢……
開門的聲響將在躺椅上小憩的柯導嚇得激靈。
對上兩雙幽怨的小眼神。
“這是咋了?”
剛回來的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仇富!”
喲,小蔣也被薑徽音這個祖宗帶壞了。
被兩人同時翻了個白眼的柯導眼睛一閉,眼不見為淨,兩個糟心玩意。
薑徽音看著躺屍的柯導,不用想就知道又在罵她!
大喇喇的坐在了旁邊的小凳子上,拍了拍在裝睡的人,“彆裝睡,和你商量個事情。”
“已睡著”的柯導自然的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後麵的人。
“想不想節目大爆!”
話畢,剛剛還在“熟睡”的人一個驚坐起。
“哎喲,這怎麼回事,剛剛一不小心打了個盹,薑老師,你剛剛是不是在和我說話,我真該死啊,沒聽見。”
薑徽音:“……”
小蔣:“……”
直播間的觀眾:“……”
現實,太現實了!
“薑老師,剛剛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是不是把你嚇到了……”說著,在一旁搖著蒲扇,給麵前的女人扇著風。
小蔣震驚,這還是那個不乾人事的柯導嗎?
“停停停!”薑徽音也是被柯導這一副狗腿樣給整的雞皮疙瘩起一身,一時間很是不習慣。
一隻手關掉了身上的收音麥,示意柯導湊近些,一隻手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張側臉,小聲的低語著。
在不遠處拍攝的小蔣,通過找角度,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
商業機密,不是他這種小卡拉米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