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關於先生的事情，您如果親自問他，想必會收獲更多。”
孫秘書溫聲建議著，心裡暗暗想著這絕對要加工資。
同時，他也不忘提醒：“當然，也不要問太多，我們老板哪兒都好，就是脾氣……”
他露出一個你我心照不宣的笑。
許諾十分同意的點點頭。
初見時那吊炸天的模樣跟後來要退婚時那一腳踹飛茶幾的氣勢，令她印象深刻。
...
孫秘書將她送回了家，期間許諾用手機跟公司聯係上了。
據說蕭淨塵住院了，公司那邊卻沒提，而是給她放了兩天假，讓她好好休息，也有安撫的意思。
誰家實習生這麼倒黴，第一次出差就遇到這種事兒。
這事兒都上了新聞，許楚楚知道後，請了假趕了過來。
“小諾！”
許遊還在上學，家裡隻有許諾一個人。
她洗完澡，許楚楚剛好趕來，長發被風吹的亂糟糟的。
上上下下將許諾看了一遍後，她不放心道：“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許諾連忙搖頭。
她怕許楚楚拉著自己去男三的醫院，嚴重懷疑對方是下一個治愈對象的許諾暫時不想跟那個小神經病見麵。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自己朋友的醫院總比陌生地方要放心，見許諾執意不去，許楚楚也沒有強求。
“淨塵他……有沒有欺負你。”
從係統那裡得知兩人最近在冷戰的許諾搖頭：“沒有。”
這也是實話，畢竟這次出差，幾哥確實沒做什麼，十分公事公辦，就是腦震蕩把腦子蕩壞了而已。
許楚楚聞言放心了一些，拉著許諾坐下，從後腰掏出來一個抱枕抱著，她看向旁邊的許諾，拉著她手，有些猶豫的問道：“小諾……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嗎？”
“就是……你上小學時的事兒。”
許諾腦袋後仰，不動聲色，假裝如常的反問：“怎麼了？”
許楚楚眼睛很圓，像小鹿一樣，平時看上去不諳世事，柔軟又漂亮，如今其中卻像被迷霧籠罩，染上了一層灰撲撲的顏色，瞧著讓人心疼。
她在猶豫要不要跟許諾說。
一直打不通顧弄旋的電話，許楚楚雖然身體不好性格也軟，但不是拖遝跟坐以待斃的性格，相反，幼時病情的反反複複造就了堅韌的那一部分，隻不過外人常常被她的柔弱所迷惑，沒人發現這一點。
有了麵具的提醒，她又去翻了小時候的其他東西。
許楚楚找到了畢業證書。
幼兒園、小學，初中跟高中。
令她驚異的是，她記得蕭淨塵小學念的是私立，而自己是實驗，那麼她們是怎樣成為好朋友的。
明明記憶裡的畫麵，是蕭淨塵穿著校服站在天台邊上，可她根本不是那所小學的學生，為什麼會進得去天台。
被她單方麵冷戰的母親給了她提醒，看到許楚楚在看小學畢業相冊時，許夫人語氣感慨道：“我們寶寶從小就優秀啊，不像那個許諾，小學開始就讓你爸砸錢了。”
這時，許楚楚突然想起來。
她不是私立小學的，但許諾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