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不要。”
許諾沒辦法,隻能低頭親親他,順毛道:“我費了好大勁兒,你就看看唄,嗯?”
封煥朝還是沒反應,她隻好放大招:“唉,算了,不看就不看吧,就當我這短時間的力氣白費了,錢也白花了。”
她沮喪的低著腦袋,瞧著可憐巴巴的,還抬手擦了擦眼角。
知道她在裝,但封煥朝就是見不慣她這副模樣。
最終還是妥協了。
許諾見狀,一改剛才的可憐模樣,立馬勾唇笑了起來。
“許!!”
門外,一個金發白人站在寒風裡等了一段時間,看到熟悉的人影,差點落下淚來。
天知道這裡的保鏢檢查的有多嚴格,把他褲衩都給扒了,反過來抖了抖才還給他,放他進來。
許諾朝著他揮手:“彼得!!”
就在彼得打算給他慷慨的金主來一個熱情的擁抱時,一道目光鎖住了他,讓他僵持住了。
眼神一偏,他看到了跟在許諾身邊,坐在輪椅上蒼白削瘦但個子很高的少年。
怎麼看都像一座玉石雕像,偏偏被工匠雕刻上一雙凶煞的眼睛,漆黑的墨混進野獸的血。
“彼得?”
見他愣神,許諾叫了他一聲,反應過來的彼得立馬將懷裡的東西塞她,表情牽強:“突然想起來我兄弟羊水破了,我先走了,許。”
隨後轉身往外跑去。
許諾掂了掂手裡的東西,轉身將那一大袋子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到封煥朝手中。
“給。”
封煥朝低頭,黑色布袋沉甸甸的墜在手心,摸上去裡麵的東西沙沙作響。
他拆開看了一眼。
袋子裡麵裝的是土。
許諾怕他不明白,解說道:“是坎內瑞拉的土。”
“我不知道1354的家鄉具體在哪裡,隻能托人去最中心位置的地帶捧了乾淨的土。”
這活兒風險巨大,尤其那個國家現在還被戰勝國接管,混亂無比,普通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
許諾把存的錢全都花光了才委托動了彼得幫她。
現在她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了。
“封煥朝?”
見封煥朝不說話,許諾彎腰:“怎麼了嗎?”
沒搞錯地方吧應該,封煥朝那天說的確實是坎內瑞拉。
正回憶著,突然一股大力拖著她撞上了封煥朝。
後背一隻手死死摁住她,將許諾整個人禁錮在懷中。
麵前人的溫度隔著布料傳了過來,許諾甚至感受的到他胸腔裡‘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許諾憐愛的摸摸他的耳朵:“我聽孫寧說,那個鬥獸場停止營業了,我走後,你可以將這捧土埋在那裡。”
封煥朝依舊沒說話,直到兩人分開,許諾注意到他眼睛紅的要命,眼角疑似有水光,像哭過一樣。
親親他的眼睛,許諾心裡柔軟一片:“感動成這樣啊?”
封煥朝瞥她一眼:“沒有。”
“想把你關起來,每天都做,哪裡都不許去。”
許諾:“………”
係統:【合著未來暴君滿腦子都是做做做,是被你在這個時候就激發出來的啊】
許諾扶額無語:“我說,你不能真把自己當野獸。”
“每天兩眼一睜除了揍人、吃飯就是做。”
封煥朝抱著那捧土,咧著唇角語氣不屑:“那咋了?”
許諾:“………不許學我。”
2024年的梗怎麼能出現在這個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