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京城的日子很滋潤啊。”酒德麻衣覺得薯片妞有點嬰兒肥了,伸手捏捏,蘇恩曦抗議但抗議無效。
“給我摸一下又不會死,果然保養的很好,臉嫩嫩滑滑的。”酒德麻衣笑吟吟的說。
“不過衣品依舊感人。”
“我這是居家還不好。”
蘇恩曦低頭看自己全身,寬鬆的白色襯衫,水洗藍的牛仔褲,一雙夾腳趾的薄底涼鞋。
酒德麻衣不想和薯片妞爭論,她依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邊從酒櫃裡取出一瓶好酒一邊問,“老板有什麼新的指示?又是帶孩子嗎?”
“你來的時候看到那些賞金獵人了嗎?估計要超過三千人,而老板的指示是讓小白兔殺死龍王。”
“又是關鍵時刻的爆種嗎?低調的英雄。”酒德麻衣的語氣不知是驚歎還是嘲諷。
“所以這一次老板要求要讓所有人知道是路明非殺死了龍王,包括普通人,公之於眾。”
酒德麻衣吃了一驚,“公之於眾?屠龍這種事能讓大眾知道嗎?你確定老板腦子沒抽?”
“我要全世界…看他作為英雄的盛大表演!”蘇恩曦一字一頓,“這是老板信中著重強調的一點。
“有億點難度,我爭取我努力。”酒德麻衣喪氣的說,“誰讓我是苦逼的打工人呢,忍者的忍道就是絕對忠於主君,無論他多麼抽象,勸諫是忠臣要做的事。”
“這是一場豪賭…賭路明非能殺死夏沫。”蘇恩曦又道,“老板信中最後一句話。”
“豪賭?殺死夏沫?夏沫是哪位?”酒德麻衣歪頭。
“一個突然出現的人物,我查了查,她沒有過去,”蘇恩曦扶了扶眼鏡框,“她和小白兔一起來京城屠龍。”
“老板和那個夏沫有仇?”酒德麻衣猜測。
“母雞啊。”蘇恩曦攤手。
“夏沫的實力如何?”
“不知道,沒有出手過。”
“你覺得她是誰?”
蘇恩曦聞言目光銳利,“我猜測是龍王…老板不是說了要讓小白兔殺死龍王嗎,這和殺死夏沫衝突嗎?不衝突啊。”
“龍王嗎…大地與山之王,夏沫。”酒德麻衣呢喃自語。
“不過為什麼是豪賭呢?”酒德麻衣疑惑,在她心目中老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好像能預知未來,無論多麼抽象的預言都會發生,又好像這是神的命令,必須要發生。
因此,賭這一詞應該與老板離得遠遠的。
“誰知道呢,以老板的性格他梭哈也不奇怪吧。”蘇恩曦沒有想太多,一臉愁容,“關鍵是怎麼讓小白兔大庭廣眾下屠龍。”
“我倒是想到一個方法,老板的命令我們必須要執行,但是可以玩文字遊戲,他很樂於我們鑽空子。”酒德麻衣笑道。
“什麼方法?”
“知道魔獸嗎?”
蘇恩曦冰雪聰明,而後明白了酒德麻衣的計劃,忍不住說,“難不成你真是一個天才?”
“那請為天才掏錢吧,我要的也不多,就兩千萬,美金。”
蘇恩曦頓時罵罵咧咧。
……
夏沫幾人下了飛機入住酒店,以前夏沫有家當然是回家,現在無家了,這隻夏彌窮之,沒錢買大平層作為據點,她的窩窩是個老舊小區單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