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要替原主背多少的鍋啊。
“以前的話都不作數,現在阿娘告訴你,他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去!”
陸晚用搗碎的草藥汁兒敷在了四清的額頭和臉上。
“包一晚,明早再取,可不能破相了,那兩小兔崽子下手也忒狠了。”
才八歲就能下這麼狠的手。
這要是放在現代社會,不得是超雄基因?
長大後那就是妥妥的殺人犯啊。
“知道了阿娘。”趙四清心裡暖暖的。
阿娘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他要是挨了打,阿娘隻會罵他活該,說他就應該要讓著二嬸娘家的孩子。
他要是敢還手,阿娘就拿棍子抽他。
陸晚出去後,趙元烈還在灶膛前忙活著,他學著陸晚的樣子,將草藥都切碎,放在大鐵鍋裡熬煮著。
灶膛裡明亮的火光照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很是堅毅帥氣。
“娘子。”似乎發現陸晚過來了,他拍拍身上的灰塵,忙將一桶熬好的藥汁倒過去。
說:“你和孩子們也泡泡吧,累一天了。”
陸晚這才發現,他也給自己準備了一大桶藥水。
“我去外頭洗。”
說完也沒等陸晚說話,就自己提著一桶水出去了。
陸晚盯著趙元烈出去的背影有些愣神。
他們這生份的……有點兒不像夫妻啊。
不過想來也是,趙元烈都在外麵多少年了,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再加上之前也的確沒什麼夫妻感情,生份也正常。
就更彆說,她還不是真正的陸晚了。
修房子時,趙元烈就讓工匠打了好幾個大木桶,是專門用來洗澡的。
陸晚泡的那個,是他打的。
倆姑娘和陸晚泡在一起正好。
“阿娘,我來給你搓背!”
“哇!阿娘好白呀!”
“阿娘身上好軟!”
“哈哈哈哈,你們兩個小鬼頭彆鬨!”
都是女孩子,陸晚也沒什麼好講究的,金枝寶珠拿著棉布給陸晚搓背,時不時地玩鬨嬉笑。
趙元烈坐在院子裡,聽著裡頭孩子們的嬉鬨聲,以及那嘩啦的水聲。
盥洗室是單獨修出來的,燭光映照著她的身影在窗紗上。
趙元烈忽然起身,提起一桶水就自頭上澆了下去,這才勉強熄了火。
冷靜下來便又開始懊惱,他剛剛竟然浪費了一桶水。
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阿娘,今晚我們能自己睡了!”
“是呀阿娘,我和二姐都是大孩子了,該自己睡了!”
“不能再黏著阿娘睡了,以後彆人會笑話我們的。”
小丫頭寶珠也跟著說。
主要是她們的房間都建好了,現在很想睡自己的房間。
從今以後,他們也有屬於自己的房間了!
不過這房子還隻是個半成品,還未徹底翻修好,至於床褥被子什麼的,陸晚倒是不急,這些商城裡都有,到時候直接用積分購買就可以了。
而且她看了,價格並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