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很硬,也不太甜,就算是烤出來的,一口也能噎死一個小朋友。
吃一口就得捶好幾下胸,不然就要被噎死了。
“這是蜜薯,番薯的一種,我打算發一些苗,到時候咱們種多多的蜜薯。”
“不光是咱們可以吃,到了冬天,去市集上買,掙多多的銀子,再蓋更好更大的房子!”
陸晚有自己的小想法,打造一個屬於自己一家五口的農家小田園。
“好啊好啊,到時候我要和阿娘一起去賣烤蜜薯!”
三個孩子吃得心滿意足,趙元烈等孩子們吃飽了,才拿了一個嘗嘗味道。
“怎麼樣,是不是很甜?”
陸晚嘴角帶笑,這年頭的番薯不好吃,又乾又硬,也就隻能在饑荒年充饑用,平時的話也就用來喂牲口了。
“很甜。”
也很軟。
晚上陸晚又特意做了一道拔絲地瓜,可給幾個孩子吃高興了。
總覺得阿娘做的東西,怎麼吃都吃不夠的。
陸晚一家這邊甜滋滋地吃著晚飯,趙家那邊卻是陰雲密布。
李氏在家裡發脾氣,她那被陸晚打了的臉還沒有消腫,兩邊的嘴角都爛了開始生瘡。
“她怎麼就知道那秕穀裡摻了東西,大嫂如今也忒狠心了,咱們一家實在是沒得吃了,那點兒米根本不夠咱們一家人吃,如今是連一兩銀子都賺不到了。”
李氏這會兒光是想想就想哭一場。
原以為陸晚分出去後,他們家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過,畢竟少了那麼幾口人吃飯,可現在這日子卻是越發難過了。
她不光要洗衣服打水,還得伺候趙元啟。
趙元啟自小就沒乾過什麼活兒,在鄉下這種地方嬌生慣養的,遭了板子,若是換成彆人,也該好得差不多了。
可他非但沒好,還越發嚴重了起來。
躺在床上渾身流膿。
李氏看一眼都想吐。
莊氏臉色也不好看,本來以為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秕穀壓根兒就沒賣出去。
他們現在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指不定哪天就要被餓死了。
一家人坐在屋子裡,就沒有個飽肚子的。
氣氛更是壓抑到了極點。
劉婆子更是開始想念有陸晚在的日子了,雖說是吃的差了些,可好歹能吃飽呀。
還啥都不用乾,每天飯來張口就行了。
要實在不行的話,她就厚著臉皮去把陸晚他們一家子接過來得了。
至少她現在日子好過了,她就不信,這都住一起了,陸晚還能不給他們一口吃的。
不過想歸想,劉婆子還沒這個打算。
“娘,我看見了,那天是雁兒跑去找了金枝,估計是她告訴大伯娘一家,那秕穀裡頭摻了東西的!”
李氏最大的兒子,趙耀祖指著站在一旁的雁兒大聲說著。
臉上全是得意:“我看她就是不想我們好過,才故意跑去告訴大伯娘的!”
趙雲雁立馬就慌了,目光閃爍著說:“不、不是我,娘,我沒有,我沒有!”
雁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趙耀祖會知道,她那天跑去的時候,家裡人還沒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