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張嘴就要噴來,頓時嚇得旗袍女人臉色大變,滿目都是忌憚和畏懼神色。
我的舌尖血威力有多可怕,她可是已經領教過。
要是再被噴兩三口。
那還不得把她給噴掛掉啊?
旗袍女人根本不敢硬抗,她慌裡慌張的,化成一股黑霧,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橫眼窗戶外麵,我一臉鄙視說道:“瑪德,怎麼逃得比狗還要快?”
窗外黑咕隆冬的,寂靜無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確定旗袍女人真正逃走後,頓時讓我如釋重負,軟癱在車椅上,在大口喘著粗氣。
然後,渾身都汗濕了。
這是被嚇出來的。
雖然我用舌尖血,有對付這些惡鬼的能力,但是隻能將其灼傷而已。
而且要是一次失誤,就得咬第二次舌尖血。
這整個過程都需要時間。
更主要還很痛。
所以。
第二次想要噴她時,我不過是在裝腔作勢,根本沒有那麼快就咬出舌尖血。
隻是裝模作樣在嚇唬她,沒有想到還讓我給裝到了。
雖然旗袍女鬼被嚇跑了,但是仍然讓我眉頭緊鎖。
因為她可是胡陽明派來的。
也就是說我的行蹤,已經被暴露。
但是我爺爺,可是給了我一張能掩蓋氣息的護身符,怎麼就讓胡陽明派來的惡鬼給找到了?
將護身符拿出來,我愁著張臉,感到疑惑不解。
“看來是我爺爺不靠譜啊。”
我一臉鬱悶。
要是他老人家靠譜,怎麼可能會讓胡陽明的惡鬼找上門?
然後我隨手,就將護身符給扔到了車窗外麵。
那護身符就是一件擺設。
不扔了能做什麼?
掏出根煙點燃,我咂巴著抽了兩口,這才想起開車的宋師傅,已經被旗袍女鬼給嚇跑。
“宋大哥快出來,那隻女鬼已經被我給打跑。”
來到路邊,我打著手電筒喊了好幾聲,才看到宋師傅,緊張兮兮的從樹林裡現出身影。
“陳小哥?”
宋師傅喊我,驚疑不定打量,想要確定是不是我。
“宋大哥是我啊。”
我撇撇嘴說道:“我要是那隻女鬼,你躲在樹林裡管用嗎?”
聽到這番話,宋師傅才跑到我身邊。
他被嚇得不輕,臉色煞白,喘著粗氣,仍舊是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陳…陳小哥你真厲害,竟然連鬼都能打跑。”
環顧眼四周,著實沒有看到旗袍女鬼後,這才讓宋師傅真正鬆了口氣。
他看著我,一臉激動誇讚起來。
“彆誇我了,趕緊上車走人。”
“走走走。”
我們倆坐上車後,宋師傅開著他這輛破麵包車,迫不及待離開這嚇破膽之地。
將麵包車開出很遠一段距離後。
緊繃的情緒才鬆懈下來。
“這事就怨我。”
宋師傅懊惱說道:“陳小哥,我要是聽你的話,不給彆人坐順風車,我們倆哪會撞鬼啊?”
說起這件事來,頓時讓宋師傅顯得很是自責。
埋怨起自己鬼迷心竅,看到女人就邁不動腿,若非我有打跑惡鬼的手段,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
對於這件事,根本怪不到宋師傅頭上,因為那隻旗袍女鬼就是衝著我的來的。
就算宋師傅不搭人家,同樣會想方設法來害我。
“用不著埋怨。”
我吞雲吐霧抽了口煙,掃眼宋師傅就淡淡說道:“我觀你印堂發黑,身衰體弱,晚上開夜車,能撞見那些臟東西很正常。”
“我印堂發黑,身衰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