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薩爾薩·莎莎,你脫掉衣服站到上麵跳舞去吧!”
“我、我.......”
“回家吧,白癡!”
戰場就是地獄。
每個人都陷入絕對的瘋狂並失去理智。
酒館裡也是一樣。
“誰會樂意看到一個裸體的男人跳舞?我要殺了你,莎莎!”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不管新手做什麼都是不對的。”
為了慶祝今天的偉大勝利,排長按照約定舉辦了一場宴會。
當太陽落山,能見度變差時,戰壕裡點燃了一小堆篝火,開始了一場小型聚會。
最後出場的排長加爾巴克手裡拿著戰場上難得一見的酒水和糖果。
“我不會給那些沒用的人酒喝。如果你不想屁股上插顆子彈,就彆往後退。”
“對不起!”
宴會才開始幾分鐘,排長就打開了一瓶烈酒,高興得滿臉通紅。
然後他開玩笑地踢了其他排成員,其中也包括薩爾薩·莎莎。
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想和這個狀態下的加爾巴克排長有任何瓜葛。
“你一個菜鳥,連個像樣的魔術都表演不出來!你是在嘲笑我嗎?”
“非常抱歉。”
儘管如此,薩爾薩·莎莎和我還是被命令表演一些雜技。
如果我不服從,我就會因為兩次違抗命令而被處決。
我寧願不是因為這樣一個愚蠢的命令而被處決。
所以我願意相信這隻是個玩笑。
可加爾巴克排長他是真的敢殺人。
“哈哈哈。你可能會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合理的要求,但這不僅是我們部隊的傳統,也是其他許多排的傳統。”
“嗯,排長對表演的要求還挺嚴格的。”
“如果你讓我提不起興趣,不高興,我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然後把你埋了。”
確實,我聽說這種聚會上的小把戲,表演都是新手的專利,我前世時也是這樣。
可是,前世我卻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酒會。
所以,我想知道我該怎麼做。
這時薩爾薩·莎莎突然舉手說了句蠢話,排長便大聲嗬斥他。
“如果你在戰場上沒有任何的用處,那麼你至少在這種地方做出貢獻。”
“嗯。按照你剛才說的,我應該脫掉衣服上去跳舞嗎?”
我希望薩爾薩·莎莎能更好地培養解讀氣氛的技巧。
如果他開始裸體跳舞,事情變得奇怪起來,那麼作為女人的我就會是更嚴重的受害者。
如果讓我在被槍擊和裸體跳舞之間做出選擇,我肯定會選擇跳舞。
但說實話,如果可能的話,我寧願都可以幸免於難。
“我不需要你這個可憐的侏儒!什麼樣的白癡會樂意看著一個男人在上麵跳舞?我要殺了你!”
“非常抱歉。”
排長一吼,我心裡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聽他這麼說,好像不會要求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接著加爾巴克排長他大喊著“男人不應該脫衣服”之類的話。
我瞬間腦門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認為我會被迫做那種事......
“但如果你們倆都沒有任何表演的天賦,圖裡,莎莎,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所以來點有趣的表演吧。”
“......我不想跳裸舞,所以我想換一種方式。”
“哦,怎麼了,圖裡?你是有什麼表演嗎?”
在這種沒有任何道具的地方,能表演的雜技數量非常有限。
但幸運的是,孤兒院的姐妹們教給我一個技巧,所以我可以用它來度過難關。
“你好,我是狐狸先生。汪汪,我是狗先生。”
“哦,腹語術?你很擅長。”
“敲門,敲門,汪汪。”
我用手指做出狗和狐狸的形狀並移動它們,無需動嘴唇就能夠發出聲音。
這讓我回想起美好的回憶,我曾經和孤兒院的孩子們就是這樣玩的。
實際上應該用娃娃來完成的,但我現在手頭上沒有娃娃,所以就隻能用手了。
“哇,技術真好,聲音都變了,嘴巴都沒動。”
“圖裡模仿聲音的樣子很可愛,我覺得沒問題,隊長。”
排內的幾名戰友紛紛開口說道。
“汪汪,那我們就唱首歌吧。”
“哇,你甚至可以用它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