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健康!
最讓越梨上火的是,她被帶的也不健康了。
越梨問過之後,謝禮行的餘光一直在她的臉上,見她的表情不像是真心關心他,他就沉沉眼色。
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等越梨再抬頭的時候,他已經在閉目養神。
看他緊繃的下頜,正襟危坐的模樣,越梨後知後覺,他可能是在跟她鬨脾氣。
越梨:“?”
位高權重的攝政王,怎麼可能會跟她鬨脾氣?
一定是彈幕夫子們這段時間給她洗腦後的原因,她還是不要這麼普信才好。
秉著她是要跟謝禮行搞好關係的精神,越梨微微起身,伸手去謝禮行的另一邊拿他的披風,準備給他蓋在身上……
“做什麼?”冷硬,嘶啞的男音響起,讓越梨動作一頓。
她微微歪頭,趴在他的身上道:“我怕夫君冷,想給夫君蓋披風。”說話的時候,馬車顛簸一下,讓越梨下意識抓向謝禮行胸前的衣服。
謝禮行就像是被針紮一樣,想後躲。
因他動作太大,將他的頭磕出很大的聲響。
“不用,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哪怕被撞頭,謝禮行也沒有要跟越梨有接觸的意思。
反而是在躲避。
手不自覺,已經開始摸向自己的佛珠。
見他這麼緊張,越梨不得不撇嘴,坐回原處。
越梨躲開,謝禮行就將自己的袖子蓋在腰部,另一隻撚著佛珠,閉目念經。
聽不懂的佛經從他的嘴巴裡念出,讓越梨忍不住打哈欠,靠在謝禮行的肩膀上睡著。
念經的謝禮行,在聽到微弱的鼾聲時,眸色中閃過複雜,他拿著佛珠的手,忍不住靠近她的臉龐。
指尖觸碰到她的臉頰,而後滑落到唇上,最後是脖頸。
最後,他深深呼出口濁氣,含糊著吐出兩個字,“梨兒——”這兩個字,好似在他的嘴裡,反複咀嚼過無數次,終於在她睡著後,才有勇氣叫出。
……
越梨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的頭發披散著,外衫已經被脫去。
越梨坐起身,掀開被子下地喝口水。
正仰頭喝水的越梨,看看外麵已經黑掉的天色,走到窗前,看著天空高掛的月亮。
本來,越梨正沉浸在快要月中的思緒中,就看到彈幕烏央烏央的滾動,密密麻麻的,比平時還要激動。
越梨喝水的動作一頓,艱難地看著上麵的字。
【啊啊啊啊,神秘的小金屋,終於登場了!】
【我的天!比我幻想的還要華麗,看看這金籠,看看這金色的薔薇花鎖鏈!】
【我不敢想象,越梨要是在這裡盛開綻放,我得是多麼快樂的小女孩!】
【該說不說,謝禮行審美可以的,這套霧紗簡直就是仙品!】
看過半晌,越梨才搞清楚。
原來這些人這麼激動,是因為,謝禮行此刻沒有在書房休息。
而是在後院的金屋之中!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事關越梨未來的居住環境,她在聽彈幕提起金屋,自然也有好奇心。
她忙放下水杯,披上自己的外衫,往外麵走去。
攝政王府很大,尤其是後花園的位置,越梨平時不怎麼過去。
從前,謝禮行不讓她過去,說那是攝政王府私牢的位置,讓她沒事不要靠近,免得惹上什麼麻煩到身上。
越梨從前對謝家不感興趣,一心撲在柳源周身上,自然樂得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