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
“公司請你們來,不是來亂嚼舌根的,這麼喜歡嚼舌根,就去菜市場。”
厲北堂語氣冷漠丟下這句話,眼神示意盛晚晴跟上自己。
盛晚晴跟著厲北堂來到了厲北堂的辦公室。
厲北堂黑眸微冷問:“她們喜歡欺負你。”
“不。”
盛晚晴以為厲北堂是興師問罪,沒想到厲北堂卻問盛晚晴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下午跟我去見鐘爵士,他有彆的設計項目想跟我們公司談,表現好點。”
厲北堂修長的手指輕輕叩著桌子,瞥了盛晚晴一眼吩咐。
“好的。”
“總裁。”
秘書敲門進來,將一瓶燙傷藥遞給厲北堂。
厲北堂下巴微抬,秘書便將燙傷藥給盛晚晴。
“你現在在設計部隻能算是新人,若是想坐上更高的位置,那就拿出自己全部的價值。”
“當然。”
盛晚晴要待在厲北堂身邊調查清楚,必定是要距離厲北堂更近。
不過厲北堂這人真的是冷的跟冰塊一樣。
而且,超級工作狂。
“你做的獅子頭很好吃,晚上可以在做一次。”
厲北堂見盛晚晴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語氣冷淡對盛晚晴誇獎。
盛晚晴眼底帶笑:“好。”
隻要顧崢你想吃,我什麼都給你做。
……
安雅知曉盛晚晴真的搬出去住的時候,心情很鬱悶,不過在知道盛晚晴竟然跟厲北堂住在一起,震驚的她話都說不利落。
“也就是說,你跟厲總同居了?”
“姐妹,你出息了,離開傅寒川這隻狗,直接找了比他更牛逼的男人。”
“不是同居。”
盛晚晴一邊弄菜,一邊解釋。
“這跟同居有什麼差彆?”
安雅固執認為,盛晚晴跟厲北堂這樣就是同居。
盛晚晴哭笑不得說道:“行吧,你說同居就是同居,這些話,彆被厲北堂聽到,他可不是好惹的。”
“你已經確定厲北堂的心臟就就是顧崢的嗎?”
安雅歪著頭,看向盛晚晴問。
盛晚晴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搖頭:“不能百分之百,但是現在已經確定厲北堂五年前做過心臟移植手術,做手術的地方,就是在顧崢的醫院,並且,厲北堂喜歡吃的東西,全部都是顧崢喜歡吃的東西。”
“不過還是要深入調查,因為我也擔心自己會再次找錯人。”
“說的也是。”
安雅似懂非懂點頭。
“一會我要跟著厲北堂去見鐘爵士。”
“厲北堂還不知道你就是薑老太的得意徒弟之一吧?”
“不知道。”
“他要是知曉,表情肯定會很精彩吧?”
安雅摸著下巴,眼睛亮晶晶看著盛晚晴。
盛晚晴並未說什麼,將食材弄好後,拎著包離開。
見盛晚晴離開,安雅隻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盛晚晴回來做獅子頭。
……
盛晚晴跟著厲北堂去見鐘爵士。
鐘爵士對盛晚晴的身份也沒有過多解釋。
隻是跟厲北堂說:“她的能力,可不僅僅在設計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