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什麼烤箱的,給她搬到後廚去吧!”容誌鶴再次說道。
接著又隨意的找了張板凳,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副樣子,簡秀就很想笑。
想想,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就這麼坐在這殘破不堪的茅草屋裡。
怎麼看,都覺得違和。
“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不會給本公子倒杯茶水嗎?”
張子軒人還沒走進來,便聽到這陌生男子的話了。
“秀兒,這位是......”
“容誌鶴,采芳齋的東家!”
接著又朝著容誌鶴說道:“這個是我丈夫張子軒!”
“不對呀,之前不是聽說你丈夫的腿那......”
“已經好了!”簡秀打斷他的話說道。
“我就說嘛,怎麼床上也不見有人躺著!”容誌鶴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
簡秀:“......”
張子軒:“......”
不過想想也是,屋子就這麼大一點,裡麵的東西一眼就看完了。
說這話的時候,還站了起來,繞著屋子走了一圈。
這才繼續道:“你們不會是打算就這樣在這茅草屋裡住一輩子吧?”
“自然不是!”
“那怎麼不造屋子?”
“旁邊在造呀,你沒看到?”
“那是你們的?”
“對呀,有什麼問題?”簡秀好奇的問道。
“問題大著呢?你那屋子幾進?”
“七進!”一旁的張子軒回道。
“那就行了,你們記得給我留一間茶室!”
“為什麼?”兩人同時問道。
“那你不招待客人嗎?你不是說你手裡還有很多配方嗎?那我肯定要時常過來呀?”容誌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這是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看簡秀與張子軒這副樣子,容誌鶴頓時心生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不會是沒給我準備吧?簡秀,還有這個......張......張子軒是吧?我跟你們說,你們若是不準備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簡秀揚了揚眉頭好笑道。
“你放心吧!有茶室!”一旁的張子軒無奈的說道。
倒是沒想到,采芳齋的東家原來是這種性子。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容誌鶴竟然會如此年輕。
以前走鏢的時候,他便聽過這個人名,甚至還幫他運過寶物。
倒是沒想到,還能見到他本人。
聽到張子軒的話,容誌鶴到嘴的話生生的就被他吞了下去。
“算你們還有點意思,否則的話,我定跟你沒完!”容誌鶴看著簡秀威脅性的說道。
“那你還真錯了,我做這間茶室還真不是為你,隻是想著我日後需要而已。”
簡秀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果然,這話一出,容誌鶴的臉色頓時青紅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