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京城的權貴、富貴人家,誰不是三妻四妾。
整個京城,也就隻有容宗禮稱得上是一股清流了。
所以,哪怕容誌鶴沒有從仕途,但他依舊是京城各家千金眼裡的香餑餑。
也正是因為如此,父親才沒拒絕自己與容誌鶴接觸。
這般想著,池子錦又偷偷的側頭,小心翼翼的朝著容誌鶴那邊看去。
隻是她這眼神剛落在他的身上,便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
“轟”的一聲,池子錦的雙臉頓時紅到耳後根了。
收回自己的視線之後,池子錦便迅速的朝著作坊裡麵走去。
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看得容誌鶴是一愣一愣的。
待反應過來時,嘴角下意識的就揚起來了。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在寫這封信之時,那就真的猶如神功一般,下筆神速呀。
如池子錦想的那般,他有一對恩愛的雙親,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納妾那種事情。
在外人眼裡,他是風流。
但也隻有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從來就不在外麵花天酒地。
在感情方麵,他一直都堅信真愛。
這方麵,簡秀也曾對他舉起過拇指。
也正因為如此,簡秀才會三番四次的與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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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順朝軍營。
傅國華一大早便收到了探子的稟報,張子軒與簡明兩人同時戰亡。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傅國華整個人像是被打了霜的茄子一樣。
就這麼看著渾身是傷的探子問道:
“為何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傅國華的話,探子隻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可能的!”傅國華看著眼前的探子,不可置信的說道。
“主帥,千真萬確,那裡是突厥韃子最大的糧倉,他們的兵馬就有三萬多了,而張上將卻隻有五千精兵。”
“平遠侯與張夫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遍地的屍體,如同......”
“如同什麼?”傅國華還沒開口,一旁的季樺舒已經開口了。
語氣裡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是那種激動的語氣。
細聽的話,就會發現他完全沒有半點擔心之意。
語氣裡甚至有一種鬆了口氣的幸災樂禍。
探子在聽到季華舒的話之後,當下便開口道:
“回總將,就如同當年易家將在十裡屯的場麵一樣,十分的駭人!”
這話一出,季樺舒的臉色果然如同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當年易家將的事情,彆人不知道他很清楚。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心早已坦然地接受自己這種叛徒的身份,並不覺得有任何的愧疚。
這般一想,季樺舒除了臉色難看一點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傅國華卻不一樣,是滿臉的惋惜。
戰場裡這樣的事情很多,他也經常麵對這種事情。
特彆是這些年,他們大順朝的戰事是愈發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