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也是軍醫。
如今想想,他在軍中應該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了。
再看簡秀看他的樣子,池近忠心裡頓時一個激靈。
要知道,此人可是太醫院裡來的呀!
太醫院,那可是給皇上皇子他們看病,號平安脈的地方。
而這個謝思陽......
但願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然而,他這種想法剛冒出來,便聽到了簡秀的聲音。
“中間這位,你叫什麼名字?”簡秀貌似隨意問道。
“能在軍營這種地方,本官自然就是軍醫了,不過話又說到這裡了,本官倒是想問問,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坐在這裡的?”
麵對這樣的質問,簡秀沒有理會。
反倒又朝著另一個軍醫問道:“你呢?你也不知道主帥中毒了嗎?”
“這位小娘子,你口口聲聲說主帥中毒,有何證據?”
這話一出,另外的三名軍醫頓時來勁了。
指著簡秀便說道:
“就是,我們每日給主帥把脈都不知道主帥中毒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可不是嘛,總不能憑著你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說我們主帥中毒,那他就真的中毒了吧!”
“再說了,主帥這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了嗎?真要有事,那還得了?”
“你該不會是以為你送藥材過來了,那就可以亂說了吧?”軍醫周進豪忍不住嗆聲道。
“老周,我倒覺得她應該是仗著自己丈夫是這營中的上將,就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吳皓陽忍不住說道。
說完之後,又繼續道:“這張上將為人隨和謙卑,哪是升為上將了,也從來就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與我們這些軍醫說話。”
“就是就是,哪怕她是送藥材過來,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反倒在軍營裡指手畫腳了呢?”
“......”
他們輕聲議論紛紛的話,簡秀就跟沒有聽到似的。
反倒是看著站在最左側一直沒有開口謝思陽。
直到一旁的傅國華忍不住了,這才製止他們的討論聲了。
側頭看向簡秀,卻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謝思陽。
“簡秀,你這是......”
“主帥,我就是好奇,這軍醫為何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這話的時候,簡秀朝著謝思陽的方向揚了揚頭。
五個軍醫當中,也就屬他看上去最為年輕了。
大概四十來歲,其他四位軍醫,都應該有五十了。
剛才他們議論紛紛之時,他就如同是個局外人一樣,靜靜的站在那裡。
“我......我需要說什麼?”謝思陽極力維持冷靜的說道。
“說說你為何要向主帥下毒呀?”簡秀再次開口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語氣瞬間就變得陰森起來。
與此同時,嘴裡還掛著一抹冷酷的笑意,就這麼沉沉的盯著謝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