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就是那種說做就做的性子,這想法剛冒出來,它腳已經朝著那裡去了。
輕手輕腳的跳上去,不敢發出那麼大的聲響,因為它好像聽到那該死的米誌爾的聲音了。
它與他交過手,他的武功可不弱。
武功不弱,耳力自然就過人了。
“誰?”米誌爾突然朝著門口處大喊一聲。
以以:“......”它這是招誰惹誰了?
看把它那小心臟給嚇得......
“大將軍,是我!”米一恭敬的走了進去。
“怎麼?他們還是不吃不喝嗎?”米誌爾沉聲問道。
倒是沒想到,這兩個屁大點的小孩,竟然想用這樣的法子來逼他們就範。
果然,孩子就是孩子,到底還是過於天真了一些。
“是,滴水未進!”米一如實的說道。
其實對於米一來講,兩人如果就這麼死了的話,他或許還覺得沒那麼大的負罪感。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好像漸漸就心疼起那兩個小家夥了。
好像就是從兩人說他們憐憫這天下的百姓之時,他便慢慢的對他們改觀了。
“依著我對張子軒的了解,明日他就會主動出戰了,所以,他們吃不吃都不重要,隻要他們還有一口氣,那就可以了。”
聽他的語氣,仿佛在說一件無關重要的事情一樣。
確實,他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他們有沒有吃飯。
米誌爾低頭看著眼前的輿圖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們能活著在張子軒他們跟前就行,能做到威脅到他們夫妻倆人就可以。
隻要他們夫妻倆人痛苦了,那麼他心裡就舒坦了。
不怪他會這麼想,事實上談判信他都已經給他們夫妻二人了。
但到了這一刻,他依舊沒有收到他們回信。
是預料當中,卻也是預料之外的事情。
張子軒這麼做他反倒可以理解,但簡秀一個婦道人家,就......
在他眼裡,簡秀再厲害,骨子裡始終會有那些婦人之仁。
他們夫妻兩人當中,隻要有一個不忍了,那麼他就成功了。
這話說完之後,米誌爾才發現,米一還在這裡,並沒有離開。
於是又抬起頭,就這麼皺著眉頭看向米一,問道
“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事?為什麼我覺得你最近好像經常失神?”
一連三個問話,問得米一心都漏了半拍。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出那樣的心思,他不會背叛大將軍。
但就是怕被大將軍看穿自己的心思。
連忙打起精神回答道:“沒有沒有,屬下現在就出去!”
說罷,便轉過身子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品處走去。
“等等!”米誌爾再次將米一喊住。
“大將軍還有什麼吩咐嗎?”米一恭敬的說道。
米誌爾看著前方,好一會沒有開口。
米一也沒催促他,但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沒一會,米誌爾的聲音就再次傳到他的耳中。
“將張飛玄與張飛墨的食指都切下來!”
聽到這話,米一當下一怔,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