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著大好的年華,他們不應該承受這種不屬於他們承受的苦。
再看張子軒與張子富,兩人好像突然就蒼老了許多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簡秀的錯覺,她好像看到了張子軒兩鬢的白發了。
這段時間她的重心都在兩個孩子身上,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注意到。
再看他勒著馬繩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直現。
隻是哪怕到了這個地步,他依舊忍了下來。
想到這裡,簡秀又抬起頭,就這麼直直的對上天空。
試圖將自己的淚水再次憋回去,哪怕這樣隻是治標不治本,可是她也想要嘗試一下去改變。
“哈哈哈......”
看著在這樣的簡秀與張子軒,米誌爾心裡彆提有多痛快。
原來握住彆的人命脈是如此痛快一件事。
不過張飛玄與張飛墨倒是讓他意外,不得不承認,虎父無犬子這話是對的。
“簡秀,張子軒,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殺過來呀,看下是你們的速度快還是我刀快?”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大刀已經直直的指向張飛玄的胸口處。
隨後又立刻變了臉色,陰鷙的說道:
“張子軒,我現在隻要你一隻手臂,你是斷還是不斷,你若不斷,那斷的便是你的好兒。”
說著,又將手裡的大刀指向張飛玄的手臂處。
而此時躲在張飛玄袖口處的以以更是蠢蠢欲動。
恨不得立刻殺出去,一爪子刺在米誌爾的致命處。
不過在自家主人還沒有下令之前,它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要知道,這這一爪子可沒把握可以取了米誌爾的性命。
可能還沒挨到他的身邊,它家兩位小少爺人頭就已落地了。
到時它拿什麼來賠給它家主人呀。
所以‘忍’是它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
看著不遠處的米誌爾,張子軒這才開口道:
“是不是隻要我自斷的一隻手臂,你就能放了他們?”
“放了他們?哈哈哈......張子軒你未免過於天真了?你不會以為你那隻手臂如此值錢吧?”
“你還想怎樣?”張子軒強忍著怒意說道。
趁著兩人交談之際,簡秀也在計算著雙方之間的距離。
她在想,她該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對麵去。
當然,如果米誌爾得意到妄形的話,那一切都好辦。
但眼前的情況很明顯就不是,哪怕此時的他很猖狂,但理智依舊在線。
視線沒有在他們當中移開過半步。
“我想怎樣你們夫妻倆人應該很清楚,還是你想看著我將他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
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裡的大刀已經漸漸朝著張飛玄手臂處挪動。
直到停留在某個地方,又慢慢的刺進去......
由於刀口漸漸往深裡刺去,血液也慢慢的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