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抓住了自己此時應該做的重點了。
更明白,自己這幾日以來,為何這般焦慮了。
這般想著,容宗禮又看向容誌鶴,突然開口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父親,你是說我跟池子錦是怎麼認識的嗎?哦,我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呀。”沒有多想的容誌鶴回道。
容宗禮:“......”他能說什麼?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這個傻乎乎的兒子竟然能夠與簡秀那樣的人成為朋友。
“你這傻孩子,你父親問的是你跟簡秀是怎麼認識的。”一旁的宋潔儀忍不住插口道。
“哦,父親原來說她呀,這事說起來話就長了。”
接著便又將自己與簡秀相識的過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父親你還彆說,你這麼一說,兒子與她也是有些緣分的,她當時給我的那些糕點方子啊,每一款都大賣,賺了不少銀子呢?就如今京城裡最好吃的那幾樣糕點就是她做的了。”
說到這裡,容誌鶴並沒有就此滔滔不絕起來,反倒轉移話題道:
“就那個時候,我就知道簡秀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次我之所以會這麼支持她,除了覺得四皇子合適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兒子對她有莫名的一種信任,覺得她必定是贏的那方。”
“自從認識她之後,我好像就覺得這世間沒什麼事情能夠難住她一樣,父親你與簡秀相處久了就會知道,她並非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身上的力量是許多男子都不如的。”
隨著容誌鶴越說越多,容宗禮也慢慢的陷入了沉思當中。
“按你這麼說,她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好半晌,容宗禮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也不是這麼說,就覺得她在應付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綽綽有餘的樣子,好像這個世上就沒什麼事情是她不能處理的。”
其實隨著自己越說越多,容誌鶴也覺得簡秀就像見了鬼一樣。
一個女子怎麼就能厲害到這個地步呢?
不過容誌鶴倒是沒有往彆處想,反倒覺得自己認識簡秀很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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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離開丞相府的簡秀,並沒有回自己的院子,反倒去找了鄭桂君。
令簡秀意外的是,她這剛進養心苑,便看到端端正正坐在堂屋正位的鄭桂君。
與她一起的,還有一旁的池近忠,看兩人這樣子,明顯在等著自己。
看到簡秀進來,池近忠連忙站了起來,“怎樣?容宗禮同意嗎?”
其實在發生這樣的事之後,池近忠第一時間便去了丞相府。
如果是以前,他平遠侯府定不會參與進來。
但現在不一樣了,池近忠了解簡秀,知道她不會放任四皇子不管。
擔心四皇子會出事,這才在等待簡秀他們回來之時,便先去找容宗禮了。
誰知道,他連容宗禮的麵都沒有見到。
當時可把他給氣狠了,他池近忠堂堂平遠侯府,竟然會吃彆人的閉門羹。
後來還是容誌鶴親自上門與他道歉了,他這氣才稍稍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