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著急,就啥啥話都往外說了。
這麼算下來,他已經有三天時間沒有看到池子錦了,要說不想,那都是假的。
上一次見他去見池子錦之時,還是他偷偷的跑進去,自己遠遠的看了她一眼。
話還沒說上兩句,人便已經被趕了出來。
說起來,這輩子還真沒試過這麼丟人,被人趕出來的。
好說歹說,依舊沒有與池子錦多說到一句話。
自那以後,池近忠防自己就跟防賊一樣,想跟池子錦說兩句話都不行。
想想就覺得憋屈,要知道,他與池子錦是差點就定親之人了。
一旁的宋潔儀見自己兒子這樣也很著急。
奈何池近忠這次就跟鐵了心一樣,愣是不讓自己與相公進平遠侯府。
“鶴兒,要實在不行,你就再去找簡秀說說唄?你與簡秀也有些交情了,她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宋潔儀再次開口道。
“母親,我已經去找過她了,結果你猜她怎麼說?”
“怎麼說?”容宗禮與宋潔儀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兩人的事情我不想摻合,這也不能怪我父親,要怪就怪你父親,解鈴還需係鈴人。”
容誌鶴學著當時簡秀那老神在在的語氣朝著兩人說道。
這話說完,宋潔儀當下便忍不住朝著容宗禮瞪了一眼。
眼裡都是對他的不滿,無不在控訴他當時的做法。
“這就是當時簡秀說的話,所以,父親你說我怪你是不是應該的?”容誌鶴看著容宗禮說的道。
其實容誌鶴自己也很清楚,這事說到底還不怪他父親,這要換成是誰都會這麼選擇。
何況,最終父親還是帶他們進了養心殿,不是嗎?
說到底,最後他們丞相府也是看在平遠侯府的麵子上,站在了四皇子這邊了,不是嗎?
要知道,他們丞相府向來都是保持中立的。
“你......你這個不孝子,如果不是父親在官場上謹小慎微步步為營,你有如今這樣的日子?”
“再說了,父親也沒有一口拒絕呀,後麵不是都摻和進去了,他池近忠還想如何呀?你告訴他,這整個京城可不止他池近忠一個女兒。”
這話一出,可把容誌鶴給氣得夠嗆。
他明知道自己非池子錦不可,偏偏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食指顫巍巍的指了指容宗禮,頓時發現不妥,又連忙收了回來。
被氣得臉色鐵青的他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二人一人少說一句吧,這事再從長計議。”見父子二人這番模樣,宋潔儀連忙出來打斷兩人。
見狀,容誌鶴這才深吸一口氣,將自己體內的怒意壓了下去。
隨後甩了甩自己的袖口,朝著門口處走去了。
他沒有出容府,而是去了書房。
“容一,筆墨呢?”一進書房,容誌鶴便朝著容一吩咐道。
聽那語氣,容一就知道自家少爺今日心情肯定不好了。
一直跟在容誌鶴身邊的容一大概也知道,自家少爺為何會心情不好。
這段時間除了那件事,正常也不會有彆的什麼事情影響到他了。
何況,他剛才雖然沒有跟著一起進堂屋。
但屋裡的爭吵聲,他同樣也聽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