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光估計也是考慮到容婉婉的名聲,這才沒有將自己的心聲說出來。
要簡秀說,這裡的人就是扭捏,喜歡就喜歡,又沒怎樣,說都不讓說出來嗎?
“大嫂來啦?”池子光上前看到簡秀率先問道。
簡秀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才朝著池子光回道:“我來看看父親。”
隨後又狀似不經意的看向池子光,問道:
“我讓你送的請柬送出去了嗎?丞相有沒有說什麼?”
真要說裝傻,簡秀認第二,應該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這話一出,果然父子二人都安靜了下來。
於是簡秀又繼續道:“要我說,那容婉婉也挺不錯的,你這錯過了,可能就是錯過一輩子了。”
果然,一聽這話,池近忠頓時著急了,連忙問道:“什麼意思?”
府中兒女的親事向來都是母親那裡打理,但身為父親。
如果兒子有意中人,他要說不關心那都是假的。
再聯想想剛才簡秀的話,哪裡還會有什麼不明白呢?
於是看向一旁的兒子眼裡就已經滿是探究了。
“父親,你不知道嗎?”簡秀極為認真的問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簡秀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一樣。
“我應該知道什麼?”池近忠再次道。
“當事人就在這裡,要我說,你還是問當事人會比較好。”簡秀朝著池子光的方向揚了揚頭。
這話一出,池子光頓時挺直了腰身,“父親,如大嫂說的那樣。”
“所以你就巴巴的完成相互送請柬了?”池近忠再次道。
隻是這次說這話的時候,他並不是埋怨,反倒是疑問。
容婉婉他也聽說過,前段時間母親也跟他提過。
他有兩個兒子,孫若思被休之後,這件事情他好像就聽母親偶爾提過幾嘴。
活到他這個年紀,最大的事情莫過於兒女的親事了。
所以說,京城的達官貴女,都已經被自家母親給摸清楚了。
她摸清楚的同時,也會來與自己商量。
而這個容婉婉就是母親多次提醒過的女子了。
天天在自己耳邊念叨,他就是想要不知道都難了。
不過自家這個倒是讓他意外子,沒想到還能先看上人家了。
這麼一想,好像也能明白,自己的兒子今日為什麼會這麼著急忙慌了。
隻是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與丞相府的關係,池近忠又很是頭疼了。
“那丞相府的意思就是要本侯親自給他們寫上一張請柬?”好一會,池近忠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隻是此時的池近忠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稱呼已經由‘我’變成了‘本侯’。
可見在丞相府麵前,他還是想要端著自己的身份。
不過這些沒關係,隻要他願意再寫一張請柬送去丞相府,那就沒事了。
“父親,我聽容伯父的意思好像就是這麼個意思。”池子光如實的說道。
確實,先前在丞相府,他聽容宗禮的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不止容宗禮是這麼個意思,宋潔儀也是這麼個意思。
聽到兒子這話,池近忠就是有再大的怨言,也朝著暗自吞下去了。
不就是請柬嗎?他又不是不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