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事情,這些年王一乾多了。
他是王府所有護院當中的領頭人,這王府的護院全部由他管理。
他的武功也是這些護院當中最好的一個。
這些說是護院,但其實就是暗衛。
隻是大順朝有明文規定,除了皇家貴族權臣之外,所有家族不得暗自培養暗衛。
而他們王府並非是皇家,也非是貴族權臣,所以不得培養暗衛。
王昊塵雖是正四品,但離權臣還差得遠了。
所以在培養這些人之外,大老爺便多次交代,不能暴露太多。
哪怕是自家府上自稱,那也得說是護院。
就連護院,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說自己有多少護院。
可見其謹慎程度了。
“那莊管家,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見莊管家轉身打算離開了,王一連忙問道。
“這兩日便動手,可以的話直接這樣......”
說這話的時候,莊管家還伸出自己的右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這個動作一出,王一當下了然。
臉上並沒有太過驚訝。
這種事情他們做的太多了,哪怕是縣令,也不是沒有動過手。
也就許縣令在這合山縣的這幾年,他們這才安分了一些。
不為彆的,因為這許縣令會做人。
當然,剛開始許縣令也是不服“管教”的,但經過他們一番“教育”之後,倒是老實了許多。
“去安排吧!”
丟下這話,莊管家便轉身離開了。
衙門不過就幾十個衙役,武功還一般般。
而且大部分就是這合山縣的一些村民在裡同當差。
比起王府這些年專門培養出來的護院,這些衙役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想要殺一個縣令對於他們來講,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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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衙門。
當張飛墨再次看到米一時,眼底彆提有多激動了。
“我以為你還要過兩日才來,沒想到你今日便來了。”張飛墨還未開口,張一便先說道。
自從張一露麵之後,便一直跟在張飛墨的身邊。
因為他知道,王府定會對自家少爺懷恨在心,隨時都有可能會動手。
暗中護他,沒有明中護他來得那麼安全。
如今有米一的到來,張一也可以再次隱藏起來了。
原本簡秀與張子軒在培養他們的時候,便是以暗衛的身份在培養。
所以如今剛在張飛墨身邊,他理應是做一個暗衛。
其實有米一在他身邊,張一也是很放心的。
再加上飛墨少爺的武功其實並不差,自保的能力已經足夠了。
“其實我昨日該到了,路上有點事情給耽擱了。”米一點頭說道。
這些年跟在幾位少爺身邊,米一的性子沉澱了許多。
也沒有剛來時的殺氣那麼重。
不管說什麼話,表情都是這副淡淡毫無波瀾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這些年也是他這輩子以來活得最為安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