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張飛墨,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張飛墨冷笑一聲,隨後手裡的驚堂木狠狠一拍,大喝道:
“堂下馬鐵樹,應對本縣令頂嘴對抗,甚至表現出對本官的蔑視,本官現判處杖刑五板,以懲罰其不敬之罪。來人,當堂行刑。”
一番話,一氣嗬成,完全沒有半分顧忌他身份的意思。
話一出,眾人頓時驚訝。
彆說馬鐵樹了,就連一旁的吳大芳都忍不住看向張飛墨。
她沒想到張飛墨會有這一舉動。
“你敢?”馬鐵樹怒意十足,凶神惡煞地看著張飛墨。
張飛墨冷笑一聲,“你且看本官敢不敢。”
隨後又看向小文小武,再次道:“還不動手?”
“是,大人。”
看到堂內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堂外的百姓已經紛紛議論起來了。
這些人當中,有許多人都在賭張飛墨不敢真正打下去。
但眼瞅小文小武卻並沒有半分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心裡又有些心大心小了。
也隻有莊管家知道,張飛墨確實敢打。
這個時候的莊管家可不覺得張飛墨是一個小人物了。
“我看未必真的敢打。”
“怎麼就不敢了?你看小文小武有半分遲疑了嗎。”
“這打了那還得了,這不是明晃晃的打王府的臉嗎?”
“我怕是這個縣令還不知道王府的厲害,這一打下去呀,他的性命可能都打沒了?”
“你小聲點,你......你要死呀,這種話也能亂說?”
“......”
眾人議論紛紛的話,張飛墨沒有理會。
而是直直地盯著堂下的馬鐵樹,眼裡滿是淩厲之意。
隨著板子落在馬鐵樹的身上,眾人才明白,這位縣令大人這是對自己動了真格。
一時之間,堂外眾人滿是唏噓。
“張子墨......你敢......動老子......”
隨著板子的落下,馬鐵樹更是咬牙切齒。
聽到馬鐵樹的話,張飛墨手裡的驚堂木再次拍下。
“馬鐵樹死不悔改,罪加一等,再加五個板子......”
眼瞅著馬鐵樹還想要開口,門口處的莊管家害怕了。
連忙朝著張飛墨大喊道:“大人,想來馬鐵樹已經知道錯了,他......”
“你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要替他說話?”張飛墨當下便反駁。
莊管家一噎,嘴張了張,好半晌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給本官打!”張子墨再次道。
而此時的馬鐵樹雖然恨得牙癢癢,但莊管家那一句也算是給他提了個醒。
知道如今不宜說太多,隻好先吞下這個啞巴虧。
十個板子下來,哪怕是馬鐵樹也站不起來了。
然而,張飛墨卻一定要他跪下。
“再不跪下,本官隻會再次嚴懲,這一次可不是五個板子這麼簡單了。”
張飛墨看著堂下的馬鐵樹再次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