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關係,在他們看來,自己肯定是要去見相公馬鐵樹,將莊管家交代的這些話帶給他。
所以,她這一舉動,在王府看來,完全就是光明正大的行動。
與此同時,衙門。
張飛墨也猜測到,馬鐵樹應該是知道王昊天的一些事情。
否則那日審判時,莊管家不會這麼緊張,親自到衙門口來聽審。
隻是一個管事,何必這般緊張呢?
“大人,你是說你想再去審一下馬鐵樹?”季相峰朝著他問道。
但其實在季相峰眼裡,馬鐵樹不過就是囂張了一點,手裡應該並沒有人命。
判三年入獄也差不多了。
“不,他經手的絕對不止這些事情?”胡宇浩開口了。
聽到胡宇浩這話,張飛墨頓時朝著他比了個拇指。
“那還等什麼?走吧!”張飛墨淡淡的說道。
這話之後,人已經朝著牢獄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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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獄裡。
馬鐵樹就是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真的會進牢獄。
此時的他早就淡定不了了。
他已經關在這裡一天了,這一天完全沒有動靜。
王府不止沒派人來救他,更沒有派人給他帶話。
最重要的是,從進來到現在,他的待遇都跟彆的囚犯是一樣的。
完全沒有得到優待。
再淡定的人,此時也淡定不了了。
要知道,他判的可是三年的牢獄呀。
彆說三年了,這才一日他已經受不了了。
這牢獄四處都是老鼠在爬行,它們根本就不懼怕似的。
甚至有些囚犯直接就與牲口關在一起。
地下還有一層水,單聞著這股氣味他就已經受不了了。
水很肮臟,上麵時常會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爬上來.....
這兩日他好累,也想要磕一下雙眼。
然而眼剛閉上便,發現不少鼠蟲爬在自己身上......
哪怕他是個大男人也害怕。
想要動手去抓,卻又不敢。
這裡又沒有任何工具給他打。
可能因為如此,這些鼠蟲才會如此明目張膽。
這麼想著,馬鐵樹用連滾帶爬的,朝著鐵門走來。
就這麼使勁的拍打著鐵門大喊道:
“我要見張飛墨,快點叫張飛墨過來,我要見他,我要申冤,我冤枉......”
隨著越往後麵深說,他的聲音便越發的失控起來。
這一整天,這樣的話,他已經說了無數遍了。
一開始獄卒還會理會他一二,但次數多了,獄卒直接就當作沒聽見。
任由他在裡麵大喊大叫。
馬鐵樹說的累不累他們不知道,但是對麵牢獄的人就已經沒有耐心了。
能夠進來這裡的人,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