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無論自己做什麼決定,夫人都是支持自己的。
不明白今日看到張飛墨為什麼會一改之前的做事風格。
“老爺,我看這張飛墨並非常人,何況他如今的身份是縣令,他親自到咱們家了,為何不告訴他?如他說的,你想要與他作對?還是你覺得你不告訴他,他就查不出來?”
“他說得沒錯,你就算不告訴他,他也有千百種方法能夠查出來,你曾任縣令,難道你不知道這個道理?何況,彆看張飛墨隻是一個縣令,從他剛才的一舉一動來看,他並非是一個普通的寒門子弟。”
“依我看,他能夠這麼強硬地跟王昊天杠上,可見身後並非是完全沒有勢力,與其咱們這麼遮遮掩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為何不放手一搏?”
從張飛墨進屋子開始,許夫人的視線便時不時地在他身上。
包括他後麵喝茶水拿杯子喝茶的動作,許夫人都看在眼裡。
一個寒門子弟,對於泡茶的一切都如此熟悉。
很顯然,他是一個極其愛茶之人。
如果他真如外間傳言那般,出生於鄉下寒門之地,又哪裡會有功夫泡茶呢?
再聯想到剛才門口處張飛墨的那番話,許夫人就更加篤定自己心裡的想法了。
要知道,他可是王昊天。
可是他卻向他們保證,隻要有他在,就能護住他們夫妻。
所以她敢確定,張飛墨並非表麵的那般簡單。
聽到自家夫人這話,許高遠頓時沉默了。
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好像確實是這樣。
然而還不等二人反應過來,門口處便傳來了異樣。
夫妻倆人互望了一眼,連忙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處走去。
門口處,隻見兩個黑衣人手持大刀,直直地朝著他們揮來。
果然如他猜測的那般,王昊天不會放過他們。
“是他派你們來的?”許高遠問道。
語氣裡滿是苦澀味。
這個“他”指的是誰,黑衣人比誰都清楚。
張飛墨怕是打死也想不到,王昊天會猖狂到這樣,他前腳離開,後腳就命人來暗殺他們吧?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又或者說,太過自以為是了。
“老爺說了,你話太多了。”黑衣冷聲道。
一個將死之人,告訴他也無妨。
這話說完,黑衣人並沒有再給許高遠說話的機會,直直地便朝著他衝了過去。
然而人還沒衝到二人麵前,屋頂上便落下兩人。
看樣子,武功也不差。
見狀,許高遠當下便愣住了。
因為看這兩人,明顯就不是衙役。
“你們是......”
“是大人派人我們來的,其目的想必許縣令應該清楚。”張三如實的說道。
“哈哈哈......張飛墨不會以為憑你們就能阻止我們殺他們吧?”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了。
然而,張三並沒有跟他廢話,持刀迅速朝他衝了過去......
如他們夫人說的那樣,能不能阻止不是告訴嘴巴,而是看手裡的大刀夠不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