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同說完,氣得直接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
女大不中留這句話,他現在比任何人都有更深的體會。
陰又琴看著張乾同坐下來,叫仆人給他沏了杯茶,然後,把所有下人都打發了出去。
“老爺!”
“嗯。”
“麗妃娘娘明日歸寧,說是要設宴感謝那個陳洛,我本來想帶柔兒去的,可現在,怎麼行啊?”
“那就彆讓她去了唄!”
“老爺,如果當著大家的麵,明確告訴陳洛,能不能讓他死心?”
“這……”
“也不知道鎮南王怎麼想的,不是說好請陛下賜婚的嗎?還不行動,現在讓柔兒跟陳洛再處一段時間,真要處出感情了呀!”
張乾同看著陰又琴,皺著眉頭。
“說的是啊,要是兩個人擦出火,就完了!明天帶柔兒去,必須去!最好能讓那個陳洛,在宴席上認清現實,什麼檔次,也敢想娶我張乾同的女兒?”
“嗯嗯嗯。”
……
張思柔與晴兒回到閨房,把與陳洛相處的事情一說,晴兒羨慕的都快哭了。
“小姐,我好羨慕你們呀!”
“羨慕吧?陳洛不放心我,送我回了兩次家呢!我實在過意不去,就送了他一次!”
“小姐,這種愛情故事,晴兒隻在說書人的嘴裡聽說過呢!”
張思柔更得意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晴兒,你們老家的風俗是什麼樣的?”
“風俗?”
“就是枕頭,陳洛說如果我要嫁給她,枕頭要墊在腰下,你們那邊有這風俗嗎?”
“還有這奇怪的風俗?”
晴兒也是一臉懵。
張思柔說著,走到床邊,把鞋子一脫,拿起枕頭,往自己的腰處一墊,納悶道:“這是啥風俗啊?”
“小姐彆動……”
晴兒看著張思柔腰墊著枕頭,突然感覺這畫麵,好像在某個書本上瞧見過。
“小姐,我感覺陳公子一定是在跟你開玩笑的,那不是春宮圖中的姿勢嗎?”
“哈?”
張思柔聞言,趕緊把枕頭抽了,臉唰地一下紅透。
晴兒哈哈大笑。
張思柔跳下床,直接捂住晴兒的嘴,“不許笑,不許笑,聽見沒有!”
……
第二天。
陳洛在家吃過早飯,便與趙氏、陳父、陳母告辭,前往大理寺。
昨天夜裡,陳洛有想跟陳敬南深聊一下關於慕然就是林然的事情。
但想到,剛剛出獄,怕陳敬南受不了那種打擊,就沒說。
他想等時機再成熟一點。
至少,也要等陳敬南升任大理寺卿時,再告訴他,免得他激動,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家人的時候衝動。
儘管他知道,陳敬南其實很穩重。
但他不想冒險。
彆人不同,生死之交,牽涉到利益,很可能斷交,但陳敬南有些迂腐。
變通能力不強。
出了門,陳洛一想到要走兩裡路,便想從隨身空間中,整出一輛共享單車。
可真整出來之後,發現手機沒網,還解不了鎖,手機都隻能當個表用。
“看來,還是得買個馬當代步工具!”
陳洛正嘀咕時,一位牽馬少年,來到陳洛跟前道:“陳公子,去上值嗎?”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