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大和一個讓人驚豔的女子,一左一右扶著陳老夫人,緩緩向這邊走來。
庭院中的商賈們,一邊向老夫人問好,一邊時不時打量那驚豔人的女子。
孫守一出現在陳洛身邊,介紹道:“那丫頭就是蕭浩然生的,你瞧,是不是一點也不像他?”
“孫侍郎當著我的麵嚼舌根?”
蕭浩然假裝生氣。
孫守一趕緊打了個哈哈,重新對陳洛道:“她叫寒衣,本也姓蕭,但沒上冊籍,你蕭伯父說了,等你們成婚後,該有的,全都會補上!”
陳洛沒有接話。
他的確被寒衣的外貌給驚豔到。
寒衣的眉峰似蹙非蹙,眼尾似挑非挑,單是容貌,比張思柔不相上下,但有一點,張思柔沒法跟寒衣比。
心胸不夠!
那大尺度,要是能形容,筆者非被關小黑屋不可。
待得寒衣與阿大扶著老夫人到了跟前,陳洛對著寒衣輕輕點頭,而後從她手上接住老夫人胳膊。
老夫人走進正堂,坐了上首。
她望著堂著靜靜站立的寒衣,“不錯,相當不錯,卦象,八字,啥的,堪稱絕配!”
蕭浩然鬆了口氣說道:“有老夫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孩子在外麵吃了不少苦,也隻有嫁進你們陳府,才能讓我覺得身上的罪責,輕一些。”
“爹……”
寒衣衝著蕭浩然喊了一聲,低下了頭。
周圍一群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在寒衣身上,就好像她身上有磁石似的。
陳洛皺眉。
這種禍國殃民級的美人胚子,要是擱皇宮裡,都不用爭風吃醋。
誰跟她站一起,都像土雞似的。
陳洛的確也很想擁有,但他有自知之明,他不配。
他轉頭看向蕭浩然,見對方一直在與老夫人談些婚嫁方麵的事,不看他,很是不解。
過了一會兒,老夫人便直接對陳洛開口。
“洛兒,就讓寒衣這丫頭,先在府上暫住幾日,等蕭大人回去說服他夫人,便趕在年前,讓你二人完婚,你看可好?”
“祖母!”
“答應就好,”老夫人又看向陳敬南,“安排宴請,莫怠慢了這些貴客。”
陳洛懵了。
啥就答應就好,我沒同意啊!
陳敬南便讓阿大他們去張羅桌椅,由於外麵那些商賈僅是來賀喜的,見開始布置家宴,紛紛提出告辭。
陳洛又稀裡糊塗地跟著林撞一起,送客。
他們在正堂,把一個快要壞掉的屏風,抬到一側,張羅了一張足夠容納十多個人的大圓桌。
因為提前有準備,很快就弄了滿滿一桌菜肴。
不奢侈,但顏色搭配極佳。
寒衣特意被他們安排坐在陳洛旁邊,她看陳洛時,眼底總含著深情。
儘管她在掩飾。
但陳洛還是感覺到了。
隻是,有一點讓陳洛很納悶,跟寒衣待在一起,自己的身上特彆熱,某個地方想要造反!
他意識回到了隨身空間,在一家小超市中,取出一瓶雪碧,回到現實。
噸噸噸!
一口氣乾掉一半,才把瓶子放在桌上,眾人都在好奇,那瓶子顏色與材質時。
寒衣突然把自己的杯子,伸向陳洛。
杯子是空的。
陳洛看了之後,指了指雪碧。
寒衣點頭。
陳洛便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喝過的雪碧,往寒衣的杯子裡倒。
雪碧砸在寒衣的杯子裡,冒出氣泡,寒衣的眉開始微微起皺,眼看就要滿了,陳洛的手竟還不停。
寒衣抬眸看著陳洛。
雪碧衝出杯壁,流到了寒衣蔥白般的手指,順著手指流向手腕。
陳洛不停。
寒衣也不提醒他,兩個人就像是被時間凝固了一樣,彼此對視著。
這一幕,把圓桌上的其他人也看懵。
也沒有人提醒,仿佛也被定格。
直到陳洛手中的雪碧倒了個乾淨,水流聲停止,席間才被重新注入一股生氣似的。
寒衣的衣衫濕了,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把滿滿的杯子,挪到麵前,伸出另一條手臂,擋住自己的臉,輕輕抿了一口。
似乎還挺好喝?
再下一瞬,寒衣就把杯中的所有雪碧,一仰,全部喝了下去。
有一股氣體狂暴衝出。
“嗝!”
寒衣打了一個嗝,也沒有驚訝,也沒有尷尬,臉上更多的是好奇。
圓桌前。
不少人都看著她這舉動,傻眼了。
隻有老夫人笑著說道:“這丫頭真好,果然是命中注定的良配!”
蕭浩然有些小尷尬,說道:“老夫人,小女一直未在府上生活,若是日後有些不通禮數,還請您教育為主,切莫體罰!”
“你這話就見外了,該罰酒!”
“是是是!晚輩失言,我自罰三杯!”
這時。
陳洛仍盯著寒衣看,見看不出什麼特殊之處,直接拍桌道:“我反對這門婚事!”
寒衣看了眼陳洛,從他手中拿過雪碧瓶,學著陳洛剛才的樣子,嘬住瓶口,要把瓶中最後幾滴,給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