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無邊的火氣,陳洛幾乎要失守精神。
他還年輕,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種打擊,是非常致命的。
但好在,陳洛見了蕭樂成的死。
他懂一次爽,和後麵一直爽,哪個更香的道理。
取出一個最小號的真空罐兒,陳洛就要按在寒衣的心口印記上。
由於那印記分得開,一個小號真空罐兒,剛好負壓一個。
陳洛剛伸手,就觸碰到了一片柔軟。
差點讓他失去理智。
寒衣也緊跟著一陣嬌哼,把自己的上半身,也挪到了陳洛身上。
陳洛伸手就要給寒衣其中的一個印記拔罐,忽地看到,那真空罐兒壓上去的時候,豆子般大的印記,縮了回去。
“這……”
陳洛無語。
但緊接著,陳洛也看到,寒衣的表情,出現了掙紮。
就好像在與控製她的人,在爭奪身體的使用權一樣。
陳洛見狀,立刻拿開那枚真空罐兒,對準了旁邊一個豆子大的印記,壓了上去。
那印記似乎感覺到了危險,也縮小消失不見。
“咦?”
陳洛連續試了五次,那原本五個變成豆子般的印記,都變回了小米粒大小。
而對陳洛進攻中的寒衣,也終於‘失去’控製,趴在陳洛身上,沉覺睡去。
“這東西,竟有靈性?”
陳洛心中驚訝。
但他現在身體與寒衣,幾乎要成負距離,先深吸了一口氣,把寒衣推回床內側。
與此同時。
沈府,後罩樓。
沈老夫人趴在床上,突然‘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水。
“怎麼回事?蠱感覺到了害怕?為什麼?”
沈老夫人爬了起來,想想今日發生的事情,她感覺像有盆冰水,澆到了自己身上。
另一邊。
陳洛臥室中。
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陳洛看著熟睡的寒衣,回想蕭樂成與春紅的發生細節。
“那蠱蟲受到某種香氣,會變得活躍,可當時那隻極樂蠱,是在蕭樂成的陽物中,這些是在寒衣的身上,那是我的什麼,吸引了它呢?”
“難道是我帥氣的容顏?”
“不不不,要麼是氣味,要麼是血液,我得從‘敵人’的時代局限上,來反向思考!”
陳洛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用血試試!”
陳洛說罷,又搖了搖頭,咬手指頭太疼了,還是先試氣味吧。
他意識回了隨身空間,從藥店中取出一包棉簽,捅進自己的口腔內壁,然後塗抹到了真空拔罐器中。
然後,他就側著身子,掀開寒衣的褻衣,露出雪白,把那真空罐兒,按壓在了其中一個印記上麵。
接著他就用抽氣泵,把罐裡的空氣,全都抽了出來。
把寒衣心口都抽出一個小圓疙瘩。
陳洛盯著那個印記,此時,透過真空罐兒,陳洛看到那印記下,似乎有東西在動。
時間不長,那印記突然變大,像是遇見了什麼食物似的,鑽了出來。
一厘米,兩厘米,三厘米。
長長的一條暗紅色絲線蟲,從那個印記中爬出。
“臥槽!”
陳洛看著這一幕,驚得冷汗直流。
幸虧自己意誌堅定,如果敵不住這種誘惑,被這些絲線蟲鑽進身體,那不比死還要難受?
想到這些,陳洛甚至覺得寒衣這姑娘,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竟成為彆人養蠱的容器!
看著那條絲線蟲,完全爬出,對著陳洛塗抹在真空罐兒中的口腔粘膜,做吮吸狀。
他找準時機,鬆了真空罐兒,拿手巾捏住那條長有十幾厘米的絲線蟲,扔到了地上。
陳洛穿上靴子,對其一頓猛踩。
但見根本踩不死,還在蠕動,陳洛靈機一動,回了隨身空間,取出一個防風打火機,對著那絲線蟲,就是一頓火焰伺候。
劈裡啪啦的聲音傳了出來。
絲線蟲,像燃燒的竹節般,掙紮著斷裂,最終,沒了動靜。
“這東西怕火!”
陳洛看明白這一點,接著就回去,給寒衣進行二次‘手術’。
第二條絲線蟲,也輕易被陳洛取出,燒死。
那兩個印記處,都隻剩下一個小米粒大小的紅色血點。
“不錯不錯,繼續!”
陳洛接著就把另外三個印記中的絲線蟲,都‘取’了出來。
本還想留一隻活的,好進行研究。
可根本就不能帶入隨身空間,他便放棄,隻能選擇來日方長。
當陳洛,把寒衣身體中的五條絲線蟲,都取出來時。
沈府。
沈老夫人,突然感覺心口,一陣劇烈的噬咬,她‘啊呀’一聲,發出淒厲慘叫。
她的手,從剛才的光滑,極速衰老。
她的氣力也如潮水般退去,她看著就擺在床頭處的那個盛放丹藥的小木盒,愣是使出全力,而夠不著。
終於,小木盒還是讓她拿到。
她顫抖著手,慌忙打開小木盒,從裡邊取出一紅一藍兩粒丹藥,猛地塞進嘴裡。
吞咽下去。
那種噬咬心臟的疼痛,才終於停止。
沈老夫人驚恐地看向窗外,“不,不可能,子母蠱,怎麼可能……”
‘哇’!
一聲不受控製的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