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
如果壞的天平儘頭是你,我當個壞死的囚徒也行啊。
這話猝不及防從陸遲野嘴裡說出來,真的。
就跟個桀驁肆意的瘋子甘願為他的大小姐畫地為牢卻隻為做她囚徒似的。
擊心感特強。
彈幕滿屏的尖叫。
正在自個兒的鮮花店插花的黎之悅看到這出沒忍住立刻給岑阮發了條消息。
「啊啊啊啊啊姐妹!這弟弟好野好直白啊!他說他早戀你!你倆究竟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岑阮鼻尖那塊兒好像更紅了。
這冬夜刺骨的冷風好像就逮著她一個人吹似的。
眼睛都被吹紅了。
她用食指勾了勾睫毛,側臉看陸遲野,他鎖骨處那條黑鑽不知道什麼時候晃了出來。
亮的跟黑夜裡的星星似的。
在這條迷途中指引著路。
就連現場工作人員都滿懷激動的看著岑阮,想知道她會是什麼回複。
要是點頭,那他們嗑的大小姐私生子豈不是直接熒幕成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激動!
但也沒能激動多久就是說。
因為他們看見岑阮發現帳篷的那把鎖已經開了。
她一個人偷偷的掩下了所有的難過跟心疼,轉而特彆高興的勾了把陸遲野下巴。
“弟弟真厲害!一次就中了!”
邊兒上的趙沫一時沒反應過來,聞言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什麼?寶貝你們居然玩兒一次就中了!?”
岑阮:“……”
她麵無表情的:“趙總,你今晚睡帳篷外。”
趙沫:“……”
彈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總思想真的在演我!
【等等!趙總睡帳篷外,那也就是說……我們痞帥助理是不是就可以睡帳篷裡了?】
【啊啊啊啊啊!我想要看他們色色!】
而另一個帳篷邊的岑蓓蓓跟陸啟峰全程看著岑阮那邊。
岑蓓蓓嘴角似有若無的勾起了一抹陰狠。
“岑阮她恐高,尤其是晚上。”
“這裡荒山野嶺的,高聳陡坡隨處可見,隻要她出來,你就把她往高處上引。”
“記住,越高越好。”
“她腿一軟,你把她拖坡底下,想怎麼刺激都是你說了算。”
仿佛已經看到那個畫麵的岑蓓蓓高傲的雙手環著胸,做了長長美甲的手勢在必得的翹著弧度。
岑阮。
你再能瘋又能怎麼樣?
恐高是你的死穴。
我就不信掐住你命門了你還能掙紮。
不過是被一個小白臉私生子喜歡罷了。
他一個沒背景沒勢力又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能救得了你嗎?
節目組非常有眼力見兒的。
在他們找到帳篷的時候已經安排工作人員把他們的行李箱送了過去。
趙沫跟岑阮在裡頭。
陸遲野在帳篷外用撿來得樹乾燒了堆火。
他拿了支煙出來就著這堆火點燃。
那利落分明的五官被這火焰照的好看的要命。
他周身明明有著上位者的矜貴氣質,可卻又在這荒草叢生的地界自然熟練。
兩個極端的的反差感,溺在骨子裡的遊戲人生的旅程勁兒愣是把他骨子裡的浪蕩勁兒勾勒的更吸引人了。
帳篷裡頭。
趙沫賊兮兮的問岑阮跟陸遲野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岑阮邊打開行李箱邊跟趙沫笑:“想知道?”
“嗯!”
“那你想著吧。”
岑阮說完這句拿了換洗衣服跟身體乳就去了裡頭浴室。
天氣越來越冷了,乾燥的,她又是一特注重精致護理的人,洗完澡必須塗抹身體乳。
還要仔仔細細的,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