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存了心的想玩兒你,我用的著心虛到想方設法的找儘借口要跟你分手嗎?”
“我要是存了心的想玩兒你,仗著你什麼都不知道我直接繼續無障礙的跟你談情說愛最後再一腳踹掉你不好嗎?”
江斯景捕捉到了關鍵字眼兒:“......所以,其實就算談到最後你也是沒打算要我的是嗎?”
黎之悅:“.......”
她不說話了。
哪個想當女海王的人願意為了一棵樹去放棄整片森林啊。
江斯景看她那樣兒就明白了,他把煙在煙灰缸裡掐滅,手叉腰,倏地點頭發笑。
“行。”
“算你厲害黎之悅。”
他今天西裝裡頭的襯衣領口沒戴領帶,領口恣意敞著,胸膛薄肌隨著他劇烈隱忍的呼吸而拚命起伏。
“那現在怎麼辦。”
江斯景眼神炙熱的看著她又一個字一個字兒的重複了一遍:“那現在怎麼辦黎之悅。”
黎之悅慢吞吞的啊了聲。
顯然壓根沒想到這主動權一下子就歸到了她手裡。
明明是他占有絕對權,卻又一次主動的將主動權放到了她手裡。
黎之悅忽略掉心口亂跳的悸動:“那···要不······”
“要不你再睡我一次吧。”
要不你再睡我一次吧。
這句話砸下來黎之悅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
她:?
江斯景說:“你睡我在先,玩兒我在後,這事兒怎麼掰開了揉碎了都是你占錯。”
“所以,再睡我一次吧黎之悅。”
他握著她胳膊,在她麵前放低了身姿,猝不及防的,黎之悅撞進那雙漾著深情的瞳孔裡。
下一秒。
她聽見他說:“把這個錯貫徹到底。”
看黎之悅沒說話他又問了她一句:“行嗎,小渣女。”
那句小渣女就這麼從他嘴裡說出來,竟然好聽的要命。
刹那間跟變成了把極具誘惑力的鉤子似的勾著人不斷下墜,瘋狂沉迷。
說完江斯景就用力吻她的唇。
剛才扶著她胳膊的那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撩開她衣服從下擺裡探了進去。
他把人抱起來,邊帶著這個極致瀲欲的吻邊往床邊兒走。
衣服三兩下就被他手扯掉,執行力強的要命。
那種感覺。
恍然間。
黎之悅好像又回到了兩年多前的那個晚上。
他雖然被喝醉下藥意識不清,但行動上絕對的猛烈帶感。
要不是因為他那藥勁兒被下的猛,睡的沉,第二天早上她不可能能順利跑掉。
怕她會拒絕,江斯景前·戲做的特足。
直接讓她感覺到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斯景突然啞聲笑了。
“小渣女。”
“就睡過我一個吧。”他近乎用的肯定句。
“跟第一次一樣*。”
黎之悅呼吸急·喘:“......江斯景!”
她真的有被氣到,想凶,但這個時候的不但凶勁兒沒顯出來反而更多份兒嬌。
江斯景伏她耳邊笑。
吻著她耳垂的聲音又低又性感:“還好都是你。”
還好,所有的所有,都是你。
“寶貝兒。”
“錯到極致就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