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麗一直跟阮安寧不對付,阮安寧就是一個被她欺壓了多年的慫包。
突然有一天反咬了她一口,這一口惡氣林小麗哪裡咽得下?
剛才看何小霞故意挑起村民們對阮安寧的不滿,林小麗看得出來,何小霞在針對阮安寧。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何小霞聞言,來了興趣。
“走吧!咱們邊走邊聊。”
何小霞與林小麗前腳剛走,李雲英後腳出現。
她看著何小霞與林小麗消失的方向,麵容微沉。
另一邊,阮安寧與周夢華走了一段距離後,周夢華停下腳步。
“阮知青,你剛才一眼就看出我是低血糖,想來你的醫術應該不差。”
阮安寧沒有說話,這位周書記想單獨找她聊的時候,她便猜到了這周書記有事找她。
“我母親身患重病多年,我想請你去看看,可以嗎?”
周夢華說話十分客氣,眼神也無比誠懇,並沒有半點剛才的書記架子。
阮安寧微微垂眸,腦中已經盤亙過很多念頭。
最後抬眸,目光直視著周夢華。
“周書記,我是略懂醫術,但我沒有行醫資格證,給您母親看病,我沒有這個資格,而剛才救您也是一時情急。”
不是她不願意出手,但救人之前,醜話要說在前頭。
“阮知青,你彆有太大的心理壓力,治不治得好,我都不會怪你。”
她母親躺在床上那麼多年,看過很多醫生,療效甚微。
周夢華看著眼前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她麵如平湖,眉間透著一股子運籌帷幄的自信。
不知為什麼,她心裡有種莫名的篤定。
她覺得這位小姑娘可以治好她母親的病。
“好!既然周書記這樣說了,那我就試試。”
周夢華見阮安寧答應,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阮安寧約了明天上午去縣委大院家屬區找周夢華。
……
林小麗與何小霞兩人聊了很多,何小霞聽完林小麗說的那些話後,氣得扯了一把路邊的雜草泄憤。
“沒想到這阮安寧是這樣的人!”
林小麗眼底暗暗得意,不忘繼續抹黑阮安寧。
“她看著柔弱可憐,實際上慣會用這種手段勾引男人了。”
“她堂妹親口告訴我,她經常夜不歸宿,還不知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
林小麗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太過分了!這樣的破鞋根本配不上顧大哥。”
何小霞一想到顧大哥被蒙在鼓裡,對這樣的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獻殷勤,她就氣得心肝疼。
不行,她不能等坐以待斃。
她要告訴顧大哥,阮安寧這個破鞋的真麵目。
何小霞這樣想著,轉身就往家裡跑。
林小麗在後麵喊了幾聲,何小霞也沒理她。
看著何小霞越來越遠的背影,林小麗呸了一聲。
“蠢貨!”
阮安寧回到顧家的時候,顧家人都在等她一人吃飯。
飯後,阮安寧去洗碗,顧長卿伸手接過她的活,讓她在一旁休息。
阮安寧也沒有矯情,誰規定家務就隻能女人做的。
會做家務的男人才最帥。
“周書記單獨找我聊,是想我去給她母親看病。”
剛才公公婆婆都在,她沒說是不想讓他們兩老擔心。
現在隻有顧長卿在,阮安寧想聽聽顧長卿的想法。
“你答應了?”
顧長卿烏木般的眸子看向她。
阮安寧點頭,神態從容。
“嗯!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