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陸家也是……
白麗葉找上門好幾次,都被他不聲不響的擋了回去,連楊輕舟跟自己親密一些,他都會吐槽。
所以為什麼?
陸宴州想到了陸廷風。
他還沒忘時了了是陸廷風派來的人,所以,會是因為他那名義上的父親的牽扯,所以讓小男仆不敢表達心意嗎?
也不怪陸宴州這麼想。
向來都是被人追捧的陸少爺,從不覺得會有不喜歡自己。
他寧願相信時了了有什麼難言之隱,都不願意懷疑對方不喜歡自己。
...
楊輕舟正跟遠在外省的西炎打電話討論陸宴州的感情問題。
彆看三個人中陸宴州看起來最成熟,但小時候的陸宴州嬌氣傲嬌的很,楊輕舟跟西炎反倒是一直妥協的那個。
尤其是長大後變得人模狗樣,但實際眼高於頂的陸少爺突然鐵樹開花了,對方還是個男人,楊輕舟跟西炎不討論才是有大問題。
“哎,我賭十萬,陸宴州那小子絕對不會主動坦白,他可傲嬌的很!”
那邊的西炎打了個哈欠:“那我就賭他會主動挑明。”
“陸宴州餓的很,你彆太高看他的自製力。”
“行了,說到這兒,我剛下飛機,困的很。”
楊輕舟聽到門鈴聲,看了一眼監視器,見是時了了就把人放了進來,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不信,有多困?”
西炎笑道:“困的像a片兒裡熟睡的丈夫。”
楊輕舟嘴角抽搐:“不信,給我看看。”
時了了站在玄關,默默地看著他,眼神一片複雜。
“打擾了,楊少爺,您繼續看。”
說完,放下東西轉身就走了。
楊輕舟爾康手:“等等!你聽我解釋啊!”
西炎那邊發出怪笑,緊接著掛了電話。
楊輕舟滿臉鬱悶的走過去把時了了送來的紙袋子拿起來。
“還是我們家陸少爺好啊,一聽說我有黑眼圈,趕緊讓他心愛的小男仆送來眼膏。”
三兩下的撕開包裝,他滿心歡喜的把東西掏出來——
‘胡大俞牌痔瘡膏’
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楊輕舟:“………”
確實是眼膏,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
時了了回去後,陸宴州已經恢複正常了。
起碼表麵看不出什麼。
原本被關在廁所的雛菊也被他重新放回了原位置。
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的問了句:“送過去了。”
時了了“嗯”了一聲。
陸宴州轉過身,嘴角是破的,臉上還頂著紅巴掌印兒,一副狠狠被糟踐過的模樣。
時了了頓了頓。
“我去拿點冰塊給您敷一下。”
說完,掏出一條手帕開始擤鼻涕,五官皺在一起,再好看的臉做這個表情也讓人不能直視。
“不好意思啊少爺,有點感冒。”
她大大咧咧吸了吸鼻子,抬手粗魯的在鼻子蹭來蹭去。
陸宴州唇邊噙著笑,搖頭:“沒關係。”
“感冒的話,我們去醫院,順便讓醫生看看你昨晚弄傷的地方。”
時了了一愣。
【什麼受傷的地方】
稀裡糊塗的坐上車,時了了忍不住道:“少爺,我沒感覺自己哪裡不舒服。”
陸宴州露出一個有些驚訝的表情:“沒感覺才最嚴重。”
看著他滿臉認真的表情,時了了自己也有些害怕了,完全忘了這人不久前還想要親自己的事兒,她忍不住向前一些問:“少爺,我到底哪裡受傷了啊。”
陸宴州把手機丟過來:“先預約掛號。”
忽略了以陸少爺的身份哪裡還需要去醫院還得掛號的時了了下意識接過:“掛什麼?”
陸宴州:“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