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我們不想傷你,還請跟我們走。”
時了了毫不猶豫的轉身。
前有狼後有虎,在撞進那雙茶褐色的眸子時,時了了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包圍了。
“時了了。”
陸宴州看著麵前穿著明顯不屬於她的寬大衣服的小男仆,原本就有些晦暗的眸子鬱色更濃。
“什麼時了了?”
她渾身鬆懈著麵對陸宴州,衝麵前人笑笑:“我是異裝癖采菊大盜。”
陸宴州沒說彆的,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為什麼要走。”
【難道不是該問問你自己嗎?】
“少爺,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時了了忍不住問出口。
沒有明確的指向,但是對麵人很清楚她問的是什麼。
眼神瞥見身後幾個保鏢悄然接近時了了,陸宴州收斂起眸中壓抑不住的戾氣,再次抬起的眸中溫潤一片,聲音低柔道:“是顧雪昭臨走時告訴我的。”
他這話說的相當斯文,就好像當初不顧紳士風度拽著人家小姑娘領子將人拎起來,跟個煞星似的人不是他一樣。
時了了聞言,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就知道顧雪昭這小子沒說實話!】
那麼久之前的事兒,陸宴州真能忍啊,一忍一個不吱聲是吧。
“乖乖跟我回去,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陸宴州茶褐色的眸中滿是認真。
當然。
話是假的。
誰都不會知道此時陸小少爺的腦子裡是把人抓回去狠狠將人壓在身上,扒了她那一身野男人衣服的景象。
顯然,對陸宴州有些了解的時了了也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
在保鏢出手的那一刻,她猛一個下蹲,大吼一聲:“報一絲!兄弟!”
隨後一個老鷹抓小雞準確無誤的捏了一下蛋。
“啊!!!!”
倒黴保鏢發出一聲**喊叫。
如此歹毒的手段讓原本要過來幫忙的保鏢集體一頓。
也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時了了突破重圍,鑽進了安全通道裡。
陸宴州站在原地,麵不改色。
唯獨一雙原本清透乾淨的眸子沉的似要滴出水來。
這是第一次機會,時了了。
...
時了了上到頂樓,順著水管下去。
畢竟所有大門肯定被封死了,隻能跳樓了。
可誰成想,她剛推開沉重的門,迎麵而來的風差點把她吹出去。
仰頭看著天上將整個大廈包圍的數架直升機,她整個人傻眼了。
小學看的如癡如醉,長大後嗤之以鼻,也是她夢到的劇情……
現在真真切切的出現了她身上。
書中的世界,法律確實跟現實大為不同。
這也是陸宴州明目張膽的抓捕自己小男仆,卻無人阻撓的原因。
“還跑嗎?”
閒庭漫步般走上來的陸宴州,站在門外,雙手抱胸,微微偏著頭看向時了了。
本是不含一絲攻擊性的溫潤眸子中此時帶著對獵物的勢在必得。